捕捉到這兩個字眼。
夜棠心裡忽然冒出一個疑問。
絕色如柳惜音,她對夜堂從前做的那些事情,是什麼看法?
如此想,她也這麼問出口了。
但柳惜音只是玩了玩塗上丹蔻色的指甲,捂著唇輕輕笑了一下。
“棠兒也還時記得一些從前事的嘛。”
“母后五年不在你的身邊,也有些坊間的跳蚤在造作編排皇上,所以倒是聽說過一些傳聞,母后以為……”她轉頭看了看夜棠,“皇上過去,不過是,有些頑劣罷了。”
“才惹得有些人的不快。”
頑劣,罷了。
原主做的事情,豈止頑劣?
夜棠心裡那股子怪異又升起了,是了,她能在柳惜音這裡感受到無微不至的母愛,可完全不能與她談論任何,除了自己之外的,同其他人相關的事情。
“母后的看法與朕倒是有些不同。”
夜棠勉強地笑著。
她渴望母愛,尤其是這個名義上的母后。
但柳惜音有時會變得,奇怪,甚至讓人不適。
她輕聲道,“母后還是早些休息吧。”
夜棠站起身來,說罷就想走。
但柳惜音卻牽住了她的手,女人此時纖長濃密的睫毛輕輕垂著,看不清眼底的神情,她的聲音聽上去還有點可憐。
“母后似乎還有點不舒服。”
夜棠停住腳步,有點無奈地嘆氣。
“兒臣看著母后將晚間的藥喝了吧,母后喝完藥,兒臣再走。”
“好嗎?”
見夜棠坐了下來,柳惜音也鬆了口氣。
她又體貼地說了點關心的話。
夜棠卻是有些聽不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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