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棠的手停住了,她輕輕壓著書頁,幾乎難以避免地又想到了柳惜音。
昨夜,她又夢到了柳惜音。
其實她近來是抽空去看了太后一次的,但是隻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太后宮裡又少了好幾個太監宮女,聽說都被喜怒無常的太后娘娘給遣出宮去了。
期間,那噼裡啪啦的瓷器落地聲和歇斯底里的怒吼,聽得她心驚肉跳。
而這樣的人,在她的面前也有過慈祥溫柔的時候。
是刻意壓制,還是本就是裝的?
她看到了柳惜音的背影,還是窈窕漂亮的,但手臂上纏的都是繃帶,還有血跡滲出,夜棠一時間怔住了,而柳惜音也回了頭。
兩人四目相對。
女人的眼神她看不清,柳惜音也沒有同她說任何話。她甚至沒有任何動作,除了看著她。
夜棠草草地請了一個安。
又差人送了許多寶貴的好東西。
總之,她當即便離開了。
以前從來沒有將柳惜音與精神疾病類取得關聯,如今細細一想,倒是有理有據了。
夜棠微微垂眸,神情也不似今早那般歡喜了。
柳惜音像一個迷,她摸不透,猜不出,但心底隱隱約約還是難受的。
不是嗎?
好歹,她是她唯一一個,可以稱作為母親的人。
夜棠,是沒有母親的人。
夜棠拿出一張紙條,暗自記下了中醫的藥方子,打算遞給太醫院那邊,調理調理。
她是瘋子也好,抑鬱也罷,無論如何,夜棠都希望身邊的人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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