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賤婢出身,還輪得到你來管哀家?”
說罷,那些曾經和春瑩共事過的黑衣人就現身了。
“對著她的臉,打!”
春瑩擰眉,猛地推開最前面的人,情急下第一時間,腦海裡不是她的主子,反倒是夜棠。
她大聲道。
“我服侍皇上!你豈能動我!”
“若是皇上發現我的臉上有傷問起我來,你可別逼得我和你爭個魚死網破!”
“屆時所有事情都抖落出來,你也別想好過!”
柳惜音聽了這話,只淡淡道。
“你敢嗎?”
春瑩一頓,“我、敢。”
柳惜音又笑了,拿起床邊以往刺繡的針盒,遞給那群人。
“既然如此,那就用針扎吧。”
“用力,但別留痕跡。”
女人的眼裡閃過濃濃的狠厲,“你們知道該怎麼做的。”
那群黑衣人得了柳惜音的指令,哪怕是心有猶豫,可是手上的動作似乎不帶停滯。
只低聲在春瑩耳邊道,“得罪了。”
春瑩狠狠咬咬牙,可還是不後悔。
“我來沒別的目的,只是想提醒你,皇上現在對你可是起了疑心,叫人看著你,等同於是要軟禁你,柳惜音你別太猖狂!”
柳惜音掐著她的臉,“呵,那哀家還真是多謝你。”
“但你現在和我表好意,說這些可沒用,今個兒,若是不把你扎得向哀家磕頭道歉,哀家還真就不滿意了。”
說罷,她轉頭看向瑣珠,“你說是吧,瑣珠?”
瑣珠的臉本是微微轉開的,她此刻被點名,也只是微垂眼睫,“嗯。”
春瑩和她視線又剎那間的對上。
看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