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想同皇上談論邊境政敵一事。”說罷,她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倒是嚇了夜棠一大跳,“你這是做什麼!”
寧安安一張臉上神色染過還有複雜,可眼裡始終是堅定的,她的肩膀和唇都是輕輕顫著的。
“自古女子不得議論政事,臣女雖是比不過男人們。”
她喃喃了幾句,卻又認真地看向夜棠,“可臣女想要同皇上說的並非小事,朝中的大臣們又傳達得不準確…,若臣女又不當之處,但願皇上恕罪!”
“憑什麼不得。”
“嗯?”寧安安下意識抬頭,卻見夜棠一張小臉全是不滿“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直到夜棠說,“憑什麼女子不得議論政事,憑什麼比不過。”
她才意識到夜棠值得是前一句,她自己都認為自己比不上那些男人的話。
這個時代,男尊女卑,自古灌輸的思想便是如此。
可夜棠皺著眉將寧安安扶了起來,“朕從不覺得男人與女人除了生理構造的不同外,有任何人格或地位上應該有的差距。”
“你若是有什麼想和朕說的,放心大膽地說好了。”
寧安安被她的話有些驚訝到了,一張小嘴張成了一個大大的‘o’字形。
一時連禮儀都忘了,神情似乎是在思考夜棠說的話,直到過了好一會,才喜出望外,“真的!?”
夜棠笑:“真的。”
緊接著,寧安安就溜了。
不過不是溜走。
寧安安顯然是為這一天準備了許久。
她往外跑,進了閨房,連忙從自己的寶貴的妝奩裡拿出幾張卷軸,又跑回來。
夜棠只見她展開這卷軸,竟是展開有近約幾米的地圖,而且都是她手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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