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雖然只有十八歲,但在武藝上,他早已和破風不相上下,此時,他早已失去了理智,拿著劍便朝著迎面奔來的破風刺了過去,招式帶著前所未有的狠辣。
破風雖然已有準備,但還是險些被刺傷,這時,就聽見宮漠寒道:“破風,閃開,花木已經被藥物控住了!”
他急忙閃身,花木趁著這個間隙,快速衝出了營帳,朝著營門口衝了出去。
“破風,立即傳令,讓所有人讓開,不要攔著花木!”宮漠寒又道,他非常清楚,此時花木已經完全被藥物控制,強行阻攔,只會白白送死。
“是!”
宮漠寒為自己的肩膀點穴止血,快步邁出了營帳,他看著狂奔而去的背影,薄唇已經抿成了一條直線,他懊惱地閉了一下眼睛。
該死的,那混蛋竟然給他使了一招聲東擊西!讓他把目光都聚在秋東生的身上,反而忽略了花木,給了他對花木下藥的機會!
破風快步奔了回來,他看了眼宮漠寒肩膀上的傷口,急忙道:“爺,屬下幫您包紮一下。”
“不急。”在宮漠寒看來,肩膀上的傷只是皮外傷而已,他對破風吩咐道:“半個時辰後,你帶人去尋找花木,記住,帶上繩索和大網。”
“屬下明白,屬下等一下就去準備!”破風又看了眼宮漠寒肩膀上的傷口,道:“爺,屬下想先幫您包紮一下傷口。”
宮漠寒瞅了破風一眼,又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傷口,笑了一下,道:“好吧。”
破風一喜:“屬下這就去拿藥箱!”
宮漠寒並沒有感到傷口有什麼異樣,讓破風幫著清洗過後,撒零金瘡藥,簡單地包紮了一下。
半個時辰後,破風帶人去尋花木,但找了足足兩個時辰,都沒有看到花木的影子,破風只能先回營跟宮漠寒稟報。宮漠寒聽完,暗自思忖,對花木下藥的是百里無塵無疑,只是此時花木對他來已經是一顆無用的棋子了,他沒有必要再去管他,而且花木已經中了藥,沒有解藥的話,他就是死路一條,百里無塵也完全
沒有必要動手殺了他。
若不是百里無塵做的,那花木能跑到哪裡去了?
想到這些,宮漠寒右眼皮忽地跳了一下,他似乎忽略了一條最重要的東西,但那是什麼呢?
他想了一會,對破風道:“讓他們繼續找。”
“是!”
與此同時,城外的一處農舍裡,百里無塵坐在桌旁,愜意地喝著茶,桌子上放著花木的寶劍,劍上依然殘留著已經幹聊血跡,花躺在地上,緊閉著眼睛,已經睡死了過去。勁裝男子站在百里無塵身旁,他看了眼地上的花木,又看了看一旁案桌上的沙漏,他直覺主上似乎在等什麼,但,他不敢隨便亂問,這時,百里無塵清潤的聲音響了起來:“找一個山洞,把他和他的這把劍
扔進去。”
“主上,為何要找一個山洞?”勁裝男子更加奇怪了,終究忍不住問了出來。
百里無塵抬眸,泛著淺笑的眸中一道厲色一閃而逝,似惡魔般瞬間藏起了自己的爪子,勁裝男子心頭大驚,他急忙跪在霖上:“屬下多嘴,屬下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