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殺了你！！！”

季暖臉『色』不變，只是把水果刀尖輕輕抵在男人的額頭上。

這麼一個細微的動作，直接讓男子再不敢動彈掙扎，甚至連身子顫抖的弧度都變得細微了很多。

季暖的語氣不變，她平靜的就像這裡從沒有見過血一樣。

彷彿剛剛她只是剪了個指甲。

她緩緩道：“職業道德，怎麼了？”

“你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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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臉『色』蒼白的要命，他嗓子乾的要命，嘴唇也乾的要命。

他不敢去添嘴唇，只是不自覺地嚥了下口水，最後帶著顫音，道：“……沒。”

季暖的唇角勾出了個清淺的弧度，道：“你身上這個繩子，憑你那點小伎倆是解不開的。”

“死了那條心吧。”

“現在，可以說了麼，東西在哪裡。”

男人抖著身子，哆嗦著道：“那副壁畫、壁畫後面，有……個暗格，鑰匙在我身上。”

“在……在我襯衫口袋裡。”

季暖把水果刀隨手『插』到男人的腿上，而後照著指定的地方拿出來一個檔案袋，她看了看裡邊的東西，把它收了起來。

她回去的時候，男人正被腿上的疼痛折磨得滿臉猙獰，渾身發抖。

季暖走過去把水果刀拔出來，放到男人的喉管處，道：“好了，這個世界沒你什麼事兒了。”

“……晚安。”

季暖笑了笑，剛要落到，卻驀然接到男人一陣驚呼。

“慢著！”

“你別殺我！！”

“我跟你說，你手上的檔案袋是假貨，你要是殺了我，就別想找到東西！”

季暖挑眉，將刀子在他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道：“是麼？”

男人倒吸一口涼氣，卻不敢有大幅度的動作，只能抖著嘴片子道：“是……”

季暖另一隻手緩緩把檔案袋拿出來，笑道：“我倒不覺得這是假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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