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想過這些人找到自己是因為有事需要她來做，卻沒成想對方一開口是這麼一句話。

沒等她回應，那個男人就又繼續道：“主神空間出現bug，現在還未消失。”

“主神為了消除bug遇難。”

“現在主神空間需要你。”

“你知道的，如果主神空間被抹滅，你也將不復存在。”

季暖看了一眼這個男人，道：“主神空間裡比我強還比我聽話的人不是沒有。”

男人回道：“的確。”

“但主神有命，必須是你，只能是你。”

季暖彎了彎唇角，道：“主神空間不在了，大家會一起死。”

“可如果我出力把bug消除了，你們還能活蹦『亂』跳，我卻被你們抹殺，那我不是很虧？”

男人對她這句話並不是很意外，只是道：“這就是交易。”

“只要bug消失，你就自由了。”

“再不會有審判者抓捕你，你這個人都是自由的。”

“你將成為第一個從主神空間內獨立出去的智慧體。”

“而且只要你願意，你還可以回主神空間住。”

“這可以說是絕對的自由了，怎麼樣？”

季暖挑了下眉，有眨巴兩下眼睛，道：“我還是有點吃虧。”

“不過……”

“成交。”

……

今天，季暖時隔十年，又一次回到了主神空間。

這裡的一切都沒什麼變化。對於主神空間的人來說，百年可能也只是彈指一揮的事兒。

主神空間的人可以去各個世界，不過任何世界的人都不會看到他們。

只有在主神空間內，他們本身才能顯現出實體。

把交易協議的各種程式都走了一遍，季暖現在又成為了主神空間的一份子。

她那個大別墅還在，跟十年之前沒什麼兩樣。

在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要拿積分和能量換取的，積分或者能量是他們幫助宿主完成任務拿到的分成。

季暖之前帶的宿主基本上都能完美完成任務，所以……她相當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