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襯托她一生成長經歷的炮灰們，在最後，只不過成為了一句話而已。

一句燕雪對其弟子的教導。

——我這一生犯過很多錯誤，殺過很多人，也誤會過很多人。別人畢生的心血救了我的命，我卻因為私心將其毀之殆盡。所以說，人經歷過什麼不重要，犯錯也不可怕，只要你能改正，你就有資格活著。

季暖不知道怎麼去形容這些。

她只是知道，在燕雪眼裡，蘇百練有很多錯誤，但在燕雪眼裡，蘇百練是沒資格活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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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原劇情中的燕雪，在得知自己父親是罪魁禍首並且自導自演了一場假死戲後，無奈過，痛苦過，甚至覺得自己的報仇計劃，自己活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覺得自己以前的折磨都是笑話。

可是她卻從沒有後悔殺蘇百練。

甚至都遺忘了這個人。

因為這個人在她眼裡，從來都是該死的。

……

戲散了，眾人也沒有去追殺燕承的意思。

一來是追也追不上。

二來是現在大家放心了。不傻的人都能從那邊的對話中明白，不老功是不能毀滅武林的，長久練下去，燕承只不過是在自戕而已。

沒了危機感，他們就都不著急了。

大家都在議論紛紛。

掌門們也都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要如何。

季暖無所謂，反正她這次的目的達到了。

她本身就只有兩個目的，一是為了自己的追夫大業，二是為了任務。

當眾戳穿女主的面具，揭『露』女主的罪行。

不管怎麼樣，她必不會為正道中人所接受，算是光環中的一種。

且，燕承在原劇情中一直在暗中保護女主。

現在燕承提前暴『露』，雖然依舊能保護女主，可比起原劇情中，卻又有些不同。

而且戳穿燕承還活著的這個事實，不管怎麼說，對於她的追夫之路都是極其有幫助的。

季暖看了看今天的戰果，一本滿足。

她笑了笑，道：“我的事做完了，後會有期，各位。”

“後會有期，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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