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許照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一般，開口。

“是。”

“我是希望你這麼想。”

“我希望你嫉妒，希望你喜歡我……就像你在醫院時說的那樣。”

季暖笑了笑，又上前一步，細秀的手指按在牆上，另一隻手頂住許照的胸膛，把他按住。

而後墊腳，緩緩欺身。

許照看著她越來越近的臉，心跳得更快了。

他親吻過周聲聲……可是並沒有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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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帶笑意的眸子，許照竟然有些緊張，緊張到閉了雙眼。

可一直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應有的觸感。

他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還是那雙眼，只不過那雙眼裡面沒了笑意，只剩淡漠。

像是興致索然，那人的臉離他越來越遠，而後站定。

許照全身心被一種濃濃的失落感包圍。

他眉頭皺著，眼眸不再溫潤。

“你只要保證不再欺負聲聲，我就會和她分手，和你在一起。”

季暖輕笑：“交易麼。”

許照有些緊張：“不算是……但是你可以這麼理解。”

季暖抬眸，“唔，我喜歡交易。”

“可是你不是一個合格的商品。”

“我對你沒感覺。”

許照的拳頭不自覺攥緊，“是因為上一次嗎？”

“你問我有沒有收到郵件，我說沒有，所以你對我失望了是嗎？”

沒等季暖開口，他便又道：“上一次是在釋出會上，我如果承認了，那聲聲就會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再上一次是……我不確定自己對你的感情，所以沒有回覆。”

“你是因為我沒有給你回覆，所以才給魏原發那封郵件的麼。那個寫著送給你的，和我收到的一模一樣的郵件。”

季暖神『色』沒有什麼變化，“不是。”

“沒有什麼關係，你本就沒有義務幫我，我也是對你真沒感覺。”

許照的眉頭皺得更深，驀然，他沉聲道：“那……是因為魏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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