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豆趕緊湊上去:“追歡哥,你怎麼樣?”
“剛剛你昏倒了。”
“是我給你抬上車,讓他們把你拉出來的,他們沒有碰你……你不會生氣的吧?”
季暖笑:“不會,我怎麼會是那麼小氣的人?”<p拿我的遮天大臉來!這人怎麼能就這麼不要臉了呢!
滕豆放心了。
她笑眯眯地看季暖,道:“你傷的太重了,我找個醫生過來給你看看好嗎。”
季暖笑著搖頭,看上去是一副不想麻煩別人的表情。
賊雞兒能裝蒜。
“不用了。”
“我只是滕家一個辦事的,也沒有立過什麼功,不能這樣麻煩別人。”
要說功勞,樂追歡立過不少。
甚至當時林家那邊的oss林以雄都是樂追歡下『藥』殺的。
可是她就是能殺得那麼神不知鬼不覺。
她說不上是在給滕家辦事。
也不想給誰辦事。
當這事成了之後她根本什麼功勞都沒領,也正好遂了滕八方的心思。
樂追歡這個人……在滕八方眼裡都只能當一步見不得人的隱棋。
這個棋子有本事,有那種可以殺人於無形的醫『藥』本事。
所以能被當作棋子。
可是這個棋子的身份本身也尷尬,so……
她不能立什麼功。
所以她為滕家辦的那些事都被滕八方暗暗抹去了行跡。
這本身雖然說是委屈了樂追歡,可於她來說,也算是一種保護。
都是雙面的。
她這麼說,滕豆確實覺得沒『毛』病。
“可是……治不治病和有沒有功勞沒有什麼關係。”
季暖笑道:“沒事,滕家給我安排住處,就已經很費心思了,不能再麻煩滕家太多。”
“況且,我也是個醫生,你忘了麼。”
滕豆本來還要說什麼,可是看著季暖那種平淡而堅定的雙眼,竟然莫名對她有些聽從。
她皺了皺眉,道:“好。”
季暖笑:“那,我需要一些熱水……還有一些『藥』,就麻煩你幫我安排了。”
“還有,不要讓人打擾我。”
滕豆抿了抿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