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他像是一個可以將所有人的咽喉握在手中的人。
美,這個字不是用來形容他的。
……沒人敢用什麼去形容他。
……
在她打量那人的時候,人家也在打量她。
他只用一雙狐狸眼上下掃視她,眉眼之間並沒有什麼其他意味。
半晌之後,他驀然笑了。
收了指尖的火,飄雪的手指緩緩勾了勾,季暖便不受控制地從地上飛起,落到他的床榻邊。
季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彷彿這些詭異而可怕的事情不是發生在她身上一般。
兩個人對視著。
就像是另外一種較量。
兩個人的眸子一個勾人,一個清淡,一個漆黑深邃,一個澄澈明媚。
誰也沒有被誰的目光看得挪開眼睛。
直到最後還是季暖開了口。
她嘆了口氣,感覺著手中肉的溫度,道:“夥計,你這兒有鹽沒?”
沒辦法啊,她再不說話肉都涼了。
饒是飄雪這樣的老東西,一時間也沒能搞懂這個套路。
他怔愣了一下,旋即輕笑出聲。
但笑夠了之後也壓根沒提鹽不鹽的事兒。
他只是一拂袖子,季暖手上的肉便全都消失了一乾二淨。
連帶著油腥兒,血漬,還有一切在外廝打奔跑整出來的汙漬全部都去光光。
季暖咬了咬牙。
一句“你敢特麼和小爺搶肉”還沒出口,便被眼前的景『色』整的失了神。
只見對方的衣衫不知怎麼的,忽然領口就鬆了。
一片胸膛便這樣『露』了出來。
對方輕笑著,用修長的手執起她的腕子,把她的手貼上自己的胸口。
砰、砰、砰……
心跳聲強而有力,一下一下錘到季暖的心上。
季暖的關注點不是在白花花的胸膛和和線條完美地胸肌上。
……她發誓她沒有那麼使勁關注。
她關注的真的只是心口處的那抹紅『色』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