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一臉無奈。

上上上，上特麼你妹啊上！

哦對這個男人後來好像確實是上了他妹……

季暖想了一堆有的沒的，最後乾笑了兩聲，終是無言以對。

當然，對方也沒有給她對話的時間。

他迅速地跳到了床上，兩隻胳膊撐在那裡，將她禁錮在了身下。

季暖沒躲，只十分淡定地看著她。

看了一會之後發現對方似乎還沒有什麼繼續的意思。

她的眼睛都特麼酸了。

剛剛流的眼淚一直都沒來得及擦，淚水把眼睛周遭的面板醃得有點難受。

她便抬手『揉』了『揉』眼睛。

沒忍住還順便打了個呵欠。

……

明風的眸光暗了暗。

這人和他這幾年見到的根本不一樣。

因為她的這張臉，他守在她身邊守了好幾年。

可這幾年，她卻一直讓他失望。

她懦弱，她膽小，她上不了檯面，她眼中沒有神采，甚至連一絲絲生存的都沒有。

她活成了一個傀儡女皇，也活成了一個行屍走肉。

沒有能力，也沒有意識。

什麼都沒有的話，只剩這一張臉也是好的……可是她竟然還一直想『自殺』！

她怎麼配『自殺』！

他盼了那麼久，忍了那麼久，卻什麼都沒等到。

這樣就顯得他的忍耐非常可笑，顯得他這個人非常可笑。

他不想再等了。

他現在只想將這個人的身子全部據為己有，然後……再殺了她。

可，他看到了什麼？

這個人沒有躲閃，沒有無助，沒有哭著求饒，甚至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

甚至還倦怠地『揉』了『揉』眼睛。

左眼被『揉』的微微發紅，右眼睫『毛』上面還掛著點點淚珠，無論怎麼看，這人都是一副楚楚可憐的弱小樣子。

但……他卻感覺不到原先那樣的懦弱和無能。

她就像一個犯困的貓兒，懶散卻可愛……

這樣的神情，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