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成想你經那一戰竟然廢成了這樣,奪了人的身體卻並不能讓人的魂力天賦有所上升,那一戰可算是我贏了。”
“那你……便沒了活著的價值!”
眼見著腰間的魂鎖愈收愈緊,季暖驀然笑了下,開始瞎說八道。
“……算你贏?”
“憑什麼算你贏?”
那灰衣少年的眸子驟然一寒,有些可怖。
但季暖腰間那個魂鎖卻縮的慢了些。
只聽那灰衣少年冷聲道:“你我一戰,身體盡毀,同落下世,皆為奪舍。”
“但本座所餘魂力一成。”
“你卻半分沒留。”
“所以,是本座贏了。”
“……玉絕。你雖為本座認可的唯一勁敵卻還是敗於本座手下……輸了的人是沒有任何存在意義的。”
“沒了本座敵手的這個世界也無任何意義。”
“所以……都去死吧!”
“——慢著。”
眼見著他手又要動作,季暖便先一步出聲打斷了他。
“你說你贏了你就贏了?”
“你可知……本座經歷了什麼?”
眼瞅著這少年似乎是一個傻白,季暖便開始裝比忽悠連番上陣。
“本座當時餘了兩成魂力,但卻途中不幸遇上了魔獸。”
“與其一戰之後只是損失多數魂力,卻並未魂隕。”
“……算起來你只是與本座一人而戰,可本座卻多戰一魔獸,算不得你贏罷?”
都是小公舉,誰還不會裝個比了真是的。
就你能叫本座,以為小爺不會?
嘁。
正在心裡默默吐槽著,季暖卻驀然愣住了。
這灰衣少年眸『色』冷的似乎能結出霜來,明顯是生氣了……在這個時候,他胸前竟然有光芒閃動……
那個形狀。
和她男人胸前時不時出現的光芒十分相似……卻是紅『色』。
他男人胸前的胎記雖然是紅『色』,可每一次見到光芒的時候都是明黃『色』的。
這紅『色』的……卻是未曾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