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秀眉微皺,道:“可能,是因為她實在是太怨我了,看見你和我在一起並且處處維護我便心中不悅……一齊,你還是多陪陪以歌吧。”
“以歌才是最需要陪伴的人。”
“至於那個人麼……我倒還真認識。”
“他是我林家的人,但平常誰也找不到他的影子,就連族裡的人都大多不識得他。”
“不過見著的人對他的印象都很深。記不記得那次在易市和她林小若起衝突?便是因為小若看上了一個灰衣少年,問名字的時候兩個人起的矛盾,那少年便是他。”
一邊說著這麼模稜兩可誤導人的話,林小陌心下也不是很平靜。
她是真不知道玉以歌怎麼認識那個人的。
且那人根本沒有要殺人的意思……很奇怪。
……如果他們有所關聯,那玉以歌的天賦……看來真的得把玉以歌趁早解決了。
楊一齊不知道林小陌的心思,他聞言苦笑一聲:“是她不需要。”
“我去玉家何止幾次,可她並不想見我。”
“僅僅是因為我不信她的那些胡言『亂』語,她便對我有怨……我又何苦日日去煩她?”
“以後不去了。”
“小陌,你也不要去管她。”
林小陌皺了皺眉,道:“一齊,以歌她……我覺得我們還是要……”
楊一齊斂眸,淡淡道:“隨你。”
而後便向另一個方向拂袖而去。
……
這倆人的離開季暖知道,但是沒有理會的意思。
她只搖了搖頭,看著林稍安,回道:“並不想。”
“本座又不是那等喜歡偷襲的小人。”
“你放手。”
林稍安對這波『操』作不是很明白,但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放了下去。
季暖湊過去也沒多幹別的,只是用食指戳了一下對方那長而濃密的睫『毛』。
“話說,你這麼一個不可愛的人,為什麼會長這麼可愛的睫『毛』。”
“還挺好看。”
說完,她便把手伸了回來。
林稍安眉頭又一次皺起。
“可愛?”
季暖挑眉:“你不懂什麼意思?”
“沒人跟你說過這個詞?”
林稍安神『色』未變,淡淡吐出了兩個字:“從未。”
季暖眨巴眨巴眼睛。
不知道糖葫蘆是什麼,不知道可愛是什麼意思……擱玉絕口中那個好戰的林稍安本尊也就算了,這明明是一個奪舍的軀體……
“你沒把原身的回憶留下來?”
林稍安:“無用的東西都沒有留下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