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線,懂麼。”
三句話,句句都充滿寒氣和冷意,似乎下一刻便要將她掐死一般。
季暖眨巴眨巴眼睛,從沙發上扒拉著跪立起來,攤在沙發靠背上,十分不怕死道:“肖兒啊……”
“其實,被這麼綁了一次我覺得我以前實在是太傻了。”
“我覺得現在全世界還是你對我好。”
路肖聞言眉頭皺了皺,狐疑地掃了她一眼,沒接話。
季暖笑著繼續:“其實,我忽然想上學了。”
這一句話落下去,路肖本來就沒有褪去的寒意一下子又如同『潮』水般淹沒了整個客廳。
“沒聽懂我剛才的話?”
“禁足,兩個月。”
“再整出么蛾子來我便在你父親墓前打斷你的腿。”
“知道了?”
還沒等季暖再說兩句話,那人便已經轉身出門。
不多時,便有一個醫生出現在客廳為她看傷。
雖說結果是沒什麼大礙,但還是給她拿了不少『藥』。
等一切結束之後也沒等著人回來。
這個別墅是路肖個人的,他本人喜靜,故而這裡只有自己和計小暖兩個人住。除了固定人員定時來這裡清潔打掃之外,便再沒有其他人了。
季暖百無聊賴地順著回憶走去了屬於計小暖個人的房間。
然後……
“霧草……這都是什麼jb……”
“霧草,這特麼也不是少女吧,這特麼是黑暗少女吧我的天……”
季暖活了千把來歲什麼人都見過了,可第一次踏足這樣的房間她還是忍不住gg一聲。
這一整個大房間啊,全特麼擺滿了被塗成鬼的哈嘍kei替,滿牆都是粉紅『色』,可半牆都掛著假髮,著實像是鬼屋。
剩下的地方也被化妝品和雜『亂』的衣物堆了個嚴實,實在是『插』腳不下。
原身是以不允許路肖打擾自己私生活為由,從不讓他活著清潔人員踏足自己的房間,而她本人也沒有要收拾的意識,可想而知這是一個什麼破爛地方。
好在別墅夠大,屋子也夠多,季暖挑了一個差不多的房間,去裡頭的浴室洗了個澡。
雙腳踏在『毛』茸茸的潔白地毯上,站在鏡子前看著這個小小的人影,季暖不由被驚豔了一下。
刨除去那幾綹雞『毛』外,這孩子還是很好看的。
白皙至透明的面板,鵝蛋臉,大杏眼長睫『毛』,唇紅齒白,蠻水靈的。
這具小身體還沒發育開,卻已經被原身作賤了個透。
右小腿上紋了一株玫瑰花,左胸前是一朵曼珠沙華……也說不上是作踐,這兩處紋得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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