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你家那裡我們不是聊的挺好的麼。”
“好歹也是老鄉。”
“在這個異世界,我們不應該抱團取暖才是麼。”
“我這次,就是來找你聊天的。”
季暖拿出來元暘提前塞給她的果子,咔嘣咔嘣吃的歡實,笑的隨意。
“好啊,聊什麼。”
“是聊,你上次怎麼給我下的毒,還是聊你怎麼叛的國,並且嫁禍給我的?”
聞言,魏綿臉『色』一變,直接連坐也坐不住,起身低吼:“你說什麼?!”
“別瞎說八道!”
季暖沒說話,繼續吃著她的果子。
魏綿自己臉『色』一陣輕一陣白,半天之後才能平靜下來。
像是掐準了季暖不能拿她怎麼樣,最後她也不狡辯了,直接眯著眼睛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下毒的時候手速快的很,你不可能看到我的小動作。”
“你是不是,也有什麼金手指?”
季暖不置可否,只笑道:“我有沒有無所謂,我只知道你有就行了。”
魏綿狐疑道:“你上次說什麼,你不記得魏白的記憶。”
“你不記得,又怎麼會知道魏白是被冤枉的。”
“又怎麼會知道和北征互通訊息的是我?”
說著說著,她皺起了眉頭。
“不對。”
“就連魏白也不知道和北征互通訊息的是我。”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季暖挑眉,語氣平淡,道:“魏白,並沒有對不起你,不是麼。”
聞言,魏綿忽然笑了笑,彷彿覺得季暖這句話就是一個笑話。
“對不起?”
“世界上分什麼對得起對不起,你是活在夢幻裡的白蓮花吧?”
“虧你還是個大男人。”
“聖父?”
“不瞞你說,我是真的討厭像你這樣的人,天天站在道德制高點上講話,彷彿自己是神一樣。”
“嘁,他要不死,你能過來?你能得到金手指?真是……從某些方面來說我還是你的恩人呢,你還好意思在這種事兒上質問我?”
季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