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分毫不差。
這是秦鹿神醫診斷了很多次發現的結論,但是秦鹿神醫,並沒有辦法根治,只能用藥,不斷的將毒素壓下去。
“你不會。”容南衣十分篤定的說道。
沒有人想死。
謝懷淵也不會例外。
現在她丟擲了希望,謝懷淵只會伸手接住。
哪怕不信,他也會嘗試了之後,再做打算。
“是嗎?”
謝懷淵嗤笑一聲,再一次加大了力氣,“本王不喜歡被人威脅。”
容南衣逐漸有幾分呼吸困難。
她抬手,在謝懷淵手腕上的一個穴位上輕輕的點了一下,謝懷淵頓時覺得手心一麻,鬆開了手。
容南衣也輕巧的掙脫了開來。
“我並不是在威脅你,只是在為我自己尋求一個保護傘罷了。”容南衣摸了摸被捏疼的脖子,淡淡的說道,“否則在你掐住我脖子的時候,我就躲開了,閣下,我只是一介孤女,要的不多,這筆買賣,你十分划算。”
謝懷淵震驚的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心。
他方才用的力氣並不小,甚至還用上了一點內力,掐住一個成年男人,都不會被掙開,沒想到這個少女,竟然這麼輕易的就掙脫開了。
他收回手,重新審視了一下眼前的少女。
“你倒是膽大,與傳言中大不相同。”
雖是誇獎的話,但謝懷淵的語氣中,卻帶著滿滿的嘲諷。
“本王如何相信你?”
“方才我順便摸了一下你的脈門,如果沒猜錯的話,你今晚就會毒發,屆時我為你解毒,信與不信,皆在今晚。”
聞言,謝懷淵擰了擰眉頭。
秦鹿神醫說,下一次毒發會在月底,如今才是月中,怎麼可能會毒發?
見謝懷淵還是有些猶豫,容南衣開始有點不耐煩了起來。
“你貴為攝政王,權傾朝野,我不過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女,背後還得罪了丞相府,能對你做什麼?方才還說我與傳言大不相同,你自己何嘗不是?優柔寡斷的,傳言還說你殺伐果斷呢。”
聽得這話,謝懷淵被氣笑了。
“好!本王今晚倒是要看看,你到底在耍什麼花招!”說著,他眯了眯眼睛,周身全是危險的氣息,“要是今晚沒有和你說的一樣,本王會讓你知道,開罪本王的下場!”
說完,謝懷淵便就帶著容南衣回了攝政王府。
容南衣自然不懼。
要是不借助謝懷淵的話,她倒也不是不能自己離開,但是她前世過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仇家眾多,躲躲藏藏。
如今重活一世,一來是不想再過那樣的日子,二來……
前世研製出來的解毒方法,沒有能用在妹妹的身上,導致妹妹痛苦死亡,如今用在謝懷淵的身上,也算是解了她心中的一樁遺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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