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若是被外人知道了那還不得嘲笑自己沒有用嗎?歐陽拓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謝懷淵。
“什麼時候我做決定還要跟你報備了?我的話還需要你來點評之後才能說出去嗎?”謝懷淵緩緩站起身來說道,身上的那種冷漠氣息一時之間弄得歐陽拓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退。
他已經有些害怕了,但是腦海裡還想著要跟徐曦月說話為他們家求情,於是他就冒著被謝懷淵掃地出門的危險繼續說道。
“你不幫他們的話就讓我去吧,若是不管不顧的話,你肯定就後悔的。”
怎麼說自己也是為了謝懷淵好吧?結果人家不但不領情,還要站起來嘲諷一番,簡直就是沒得說
明明徐曦月那麼的優秀,結果他謝懷淵就好像雙目失明瞭一樣完全不知道,還真是讓人苦惱。
聞言謝懷淵嗤笑了一聲說道,“我該怎麼說你呢?歐陽拓?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你是不是覺得很光榮啊?”
“人家無非就是拿你當有困難才過來的冤大頭罷了,你居然還一副引以為傲的樣子,你今年是二十四不是十四好嗎?別像個孩童一樣幼稚!”
說完空氣突然就凝重了起來,因為謝懷淵是一個很少動怒的人,居然在此刻發火了,那就說明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
“你好歹也是堂堂的右相之子吧?你全家上上下下那麼多人,是不是隻有你一個獨子?他慣著你就是因為只有你一個孩子,你倒好天天花天酒地的一點記性都不長,這次還想著搭上你家去幫徐曦月?”
“這不是你瘋了是誰瘋了?”
歐陽拓聞言臉上剛剛還抓狂的表情立馬就沒了,他有些洩氣的低下了頭,不語。
謝懷淵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他,隨後面無表情的說道,“你現在給我滾回去好好想一想,這件事到底是誰的錯,什麼時候想好了我再把你的那些權利恢復。”
歐陽拓轉身離開了書房,隨後有些失魂落魄的回了右相府。
謝懷淵看著他的背影有些無奈的扶著腦袋,其實最開始他只是以為歐陽拓沒有往深處去想,只是反應慢罷了。
沒想到他居然是真的沒腦子。
歐陽拓出來了之後並沒有著急回去,然後轉身去了一趟錢莊,自己在那裡面還是有些錢財保管著的,好像他爹也不知道這事情才對。
因為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幫助徐曦月才行,怎麼說也已經答應了人家了,不能給了她希望又說自己也辦不到吧?
可是到達了錢莊之後,對方告訴他這錢不能夠拿出來,歐陽拓很是震驚的問道,“為什麼這難道不是我的錢嗎?為什麼我自己不能拿出來?”
“不好意思歐陽公子,王爺已經說了只要是關於你的任何東西都不能再使用了。”錢莊的小廝有些抱歉的看著歐陽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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