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歐陽拓就轉過頭去對著姚念禹說道,“念禹你可千萬不要被這幾張畫像給騙了才是!醫館去的人就是曦月,王爺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因為他跟曦月之間有一些誤會,我跟你保證,這原本的人就是曦月。”
“算了吧!”徐曦月很快抓住了話語權,她紅著眼眶說道,“現在我已經這樣了,完全比不上她了才是,若是你們非要這樣認為那我也認了,那就當這上面的人不是我好了。”
徐曦月這番話說的意思就涉及的畢竟深了,將這話有意無意的引導了謝懷淵的身上,暗地裡說著他公報私仇。
被徐曦月這樣一說,這下姚念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相信哪邊了。
一邊是很厲害的容南衣,一邊又是自己的多年好友歐陽拓。
聞言,寒倒是輕笑了一聲說道,“王爺早就料到了徐小姐會這麼說話,於是已經給你準備好了用具了,現在你只要當著二位公子的面,好好的再展現一次就好了。”
徐曦月有片刻的瞪大了雙眼,隨即眼淚了立馬掉了下來。
見此姚念禹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這姑娘是怎麼回事?怎麼動不動就紅眼睛掉眼淚的?
倒是歐陽拓很心疼的說道,“寒你這是什麼意思?曦月這才剛剛經歷過家裡的變故,哪來的心情去給你整理一下自己的醫術的?”
“遭遇了變故跟醫術衝突嗎?”寒也不愧是謝懷淵身邊的侍衛,嘴巴很是毒辣的說道,“我猜徐小姐之所以哭是因為根本不會醫術吧?”
語落他就對著姚念禹說道,“姚公子的妹妹可是醫術相當厲害的姑娘,相信公子也見識過醫術現場吧?所以這上面的樣子能是別人刻意畫出來的嗎?”
姚念禹到底也是一個聰明人,現在這種情況若是還猜不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的話,那也枉為姚家長子了。
徐曦月確實就是不會醫術,不是沒心情也不是不敢,而是實打實的不會。
“我相信了,只是你現在可以帶我去見容小姐嗎?”姚念禹對著寒笑了笑說道。
此話一出,徐曦月心裡對容南衣的恨就又增加了一分。
又是容南衣,憑什麼?
為什麼她總是能高自己一頭呢?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寒聞言點了點頭對著姚念禹說道,“這個還需要看王爺的安排,不如你現在隨著我去一趟王爺府上吧?”
“好的。”姚念禹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跟上了寒的腳步,完全不顧剩下的那兩個人。
歐陽拓見此立馬起身去拉姚念禹的衣裳,隨後說道,“念禹你千萬不要被他給騙了才是,這上面的人就是曦月。”
姚念禹不能就這樣走了,他若是走了那徐曦月該怎麼辦呢?左相府又該何去何從呢?所以他現在必須把姚念禹給留下來才是,現在只有他能夠救徐曦月了。
聞言姚念禹轉頭看向了歐陽拓說道,“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這個姑娘?我可是已經知道了你現在沒有任何權勢,所以你才會想著跟著她一併騙我好讓我幫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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