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甚至有京中的那些名門正府慕名來找傅琉說這件事情。
“這次的事情我也只是一個奉命行事的罷了,並不是我一手創造出來的。”傅琉對於那些慕名前來的也只是笑了笑這樣說道,“這一切多虧了容小姐的幫助,還請大家不要搞錯了。”
“那可否請你給我們好好說說這位容小姐吧?”
“容小姐這人不喜熱鬧,所以大家還是別問了莫要去打擾到她了。”傅琉說完就朝著對方微微頷首,回了醫館裡去。
對於外面廣傳的容小姐是神醫的訊息,容南衣本人充耳不聞,此刻的她正在佣金組織這邊繼續下著棋。
謝懷淵還是一如既往的坐在她的對面。
不知容南衣今天是怎的,衣裳好像有些鬆鬆垮垮的,並沒有系的很緊,謝懷淵在她對面只是輕輕的撇了一眼,就好像看到了那抹若隱若現的春光。
這一幕不禁跟他記憶中的那個片段重合了起來,上次去玩好像也是這樣……一瞬間,謝懷淵的臉就不由得微微發燙。
他急忙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佛珠,心裡默唸著清心寡慾,清心寡慾……
容南衣皺著眉看向對面一動不動的人,怎麼好端端的突然不下棋了?
就在容南衣疑惑的時候,謝懷淵已經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容南衣的手上。
不得不說,容南衣的手真的很好看,白皙修長,讓謝懷淵看著也不禁失了神。
容南衣就這麼等了片刻,隨後看著沒有動作的謝懷淵開口說道,“公子,該你了。”
這句話才將謝懷淵拉回了思緒,他這才想起來自己還在棋臺上下棋。
“抱歉。”謝懷淵說完就開始繼續下棋了。
容南衣下完那一局之後就起身回了家,她估摸著這個時候艾淑已經回家了才是。
謝懷淵看著容南衣遠去的背影,直至看不見了之後,他才從位置上起來跟著離去了。
剛回家的容南衣就看到了在前堂的何簾一家。
“南衣你這是跑去哪裡了?找你好半天了,阿簾她們過來了。”艾淑看著容南衣回到家的那一刻可算是鬆了一口氣。
何簾爹孃二人剛開始來的時候她還是很意外的,不曾想居然這一切都是容南衣親自動手的,艾淑說不震驚是假的。
再看向容南衣的時候,她的臉上自始至終都是淡淡的表情,並沒有把這件事看的很重。
“南衣,我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好好謝謝你的。”何母上去握住了容南衣的手,“之前我還不相信你,還希望你不要往心裡去。”
容南衣聞言搖了搖頭,“您也是擔心阿簾罷了,我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何父何母聞言則是露出了笑容,也好在他們的這孩子並沒有什麼差錯才是,不然那可是不知道要去哪裡哭。
容南衣跟他們聊了一會兒之後,就跟著何簾二人到一旁聊天去了。
“上次你可是沒有跟著我們出去玩,那你這次都好了一定要跟我們找個時間出去玩才行!”容南衣對著何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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