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腦子放空的時候,容南衣已經從院裡回來了。
謝懷淵聽到聲響轉頭看向來人,發覺容南衣已經換了一套衣裳了。
湖藍色的衣裳被她穿的有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只是那張不論什麼時候都很漂亮的臉總是過分奪目。
“來的時候看到了蜜餞,之前看你也挺喜歡的,所以我就給你帶了些來,你嚐嚐看。”容南衣自然而然的將自己手中的東西遞給了謝懷淵。
謝懷淵這次也是很自然的接了過來,很奇怪平常不喜歡甜食的他這次也是直接將那一小包油紙裡面的蜜餞全都給吃掉了。
若是曾老夫人跟謝鸞在場的話,看到這一幕肯定是要震驚點,畢竟謝懷淵這種人她們最熟悉了,他就是一個死板點不行的人,除了家裡的茶水以外其他東西都不會淺嘗一點的。
這時已是黃昏了,天邊的景色看的容南衣覺得無比的舒心放鬆,於是她有些情不自禁的說道,“這裡的景色真是好看。”
謝懷淵被她的這句話給吸引過去了,他看著容南衣的側臉冷不防的開口說道,“容南衣。”
“怎麼了?”容南衣聞言轉過頭來看著謝懷淵。
四目相對,不知為何謝懷淵笑了出來。
“你有心儀的人嗎?”謝懷淵緩聲問道。
容南衣聽到這兒不由得扶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隨後才說道,“好像沒有,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只是有些好奇,喜歡上一個人會是什麼感覺呢?”謝懷淵的目光放在了遠處的湖泊說,眼裡都是一些容南衣看不懂的情緒。
容南衣見此輕笑一聲,隨後有些好奇的問道,“你不是已經是個出家人了嗎?為什麼會好奇這種事情?”
“我不是。”謝懷淵認真的看向容南衣說道。
“你都已經看破紅塵了,還說不是?”
“我只是覺得人這一生並不能侷限於娶妻生子不是嗎?大家都是這樣,根本就沒有什麼意思,看著都覺得無趣。”謝懷淵淡淡的說道。
在謝懷淵的眼裡,他覺得每個人都不應該像個牲畜一樣只知道延續香火,至少要為自己活一次才對。
容南衣聞言點了點頭,很是贊同的附和道,“你這樣說確實不無道理,但是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會有人向我一樣覺得認可,也會有人覺得你這是荒繆之談。”
“這麼說來你是覺得我這樣是對的?”謝懷淵笑了笑說道。
容南衣不可置否的點了下頭,“我們不能預知以後發生的事情,所以更應該為自己好好的活著,而不是一成不變的講那些規矩記在心裡。”
謝懷淵定定的看著容南衣,“那你呢?你日後會跟別人成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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