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南衣在沒有聽到段安然回答的時候也是抬眼看向了他。
“難道你要看著祖母帶著遺憾離去嗎?”段老夫人說完就開始猛烈的咳嗽起來。
段安然的表情這才開始鬆動了一些,只是他說出來的話卻不是老夫人想聽的,“對不起祖母,我不能騙你。”
段老夫人聞言不甘心的閉上了眼睛說道,“我只希望安然你最後能夠從那些回憶當中早日脫身,我陪不了你了……”
說完了之後,段老夫人就徹底的沒有了聲音,容南衣見此雙眼微微放大,握著老夫人點手也不自覺的鬆開了,因為已經摸不到脈搏跳動了。
一條生命就在自己的眼前流逝,平日裡再怎麼冷酷的容南衣也沒有忍住的紅了眼眶,“段婆婆。”
段安然見此只是拿出了自己懷中的一個白淨的手帕,將它遞給了眼睛溼潤的容南衣。
“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的沒有人性?”段安然自嘲的說道。
至親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離去了,但是自己卻一滴眼淚都未落下,在容南衣的眼裡看來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罷了吧?
容南衣接過了段安然遞過來的手帕,隨即說道,“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事情,所以我沒有什麼資格去指責你。”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這句話容南衣自始至終都是記在心裡的。
段安然聞言則是愣住了,他有些意外的看著容南衣,好像她說的這話有什麼不對一樣。
畢竟這麼多年以來段安然聽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不過是一個弒父弒母的惡人罷了,你怎麼配活著?死了也難以謝罪!’
所有人竇指責自己殺了父親,但他們從未有人平心而論的去問過自己,究竟是為何。
想到這裡段安然的心裡就一陣的悲傷,他看著雲姨說道,“既然祖母都已經走了,雲姨那你就準備後事吧。”
雲姨聞言止住了哭泣,看著段安然緩慢的點了點頭。
……
雲下這邊。
一輛奢侈的馬車停在了一座府邸門口,只見馬車上面下來了一個庸貴華麗的男人。
只見他不斷的把玩著自己手腕上的佛珠,臉上也帶著一絲不耐煩的神情,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謝懷淵。
這幾日的雲下確實不太太平,只是大家知道謝懷淵的身份時也要避之不及,所以謝懷淵倒是沒有被影響到。
“走吧我們該進去了。”謝懷淵對著身後的歐陽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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