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紙箱把孩子偷運出去。”君之牧很淡定回她。
把孩子偷運出去。
這是什麼餿主意?
喬寶兒聽著,錯愕了一下,他這算是答應了。
“你說,我們明明是寶寶的親生父母,想帶他們出門跟作賊似的……”
喬寶兒立即抱怨了起來,隨後又喃喃自語,“明天我要去跟爺爺宣佈主權問題……”
君之牧聽著她在埋怨,倒是嘴角淺淺一笑,徑自從辦公椅子站起身,將桌面的膝上型電腦關掉,幾份審閱的檔案合上,準備離開書房。
一邊對她說,“……暫時別跟爺爺提起。”
他爺爺的脾氣,君之牧最瞭解。
他將桌面的鋼筆收拾蓋上,抬頭,看向她的眼睛,君之牧很清淡說一句,“先斬後奏。”這是對付他爺爺最好的辦法。
喬寶兒在內心吐槽,這就是君之牧的風格。
先斬後奏,所以君老爺子天大的本事也一直拿君之牧沒辦法。
君之牧隨手將書房裡的大燈關了,喬寶兒看他這樣子是要回臥房休息,一前一後默契地走出書房,兩人沿著走廊慢走。
喬寶兒覺得君之牧就是一個老古板,說話直截了當,最近好像學了陸祈南那套幽默,她通常愣半天才反應過來。
“君之牧,你平時有什麼興趣愛好嗎?”她想到什麼就直接問出口。
前面走路的君之牧,他忽然停下腳步,扭頭,奇怪地審視她的臉蛋。
不解她為什麼忽然問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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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之牧對許多事都波瀾不興,淡淡回兩個字,“沒有。”
“怎麼會沒有呢?你不是很喜歡去俱樂部打拳嗎?”
喬寶兒倒是激動了起來,然後很熱呼地挽著他的手臂,“你上次還說要帶我去馬場,教我騎馬的。”
君之牧沒說話,兩人繼續步伐緩慢走回臥房。
“陸祈南說他從小被你揍到大,他說你游泳很厲害,打籃球也不錯……你有沒有像別的男人那樣,比如特別喜歡收藏手錶之類的。”
喬寶兒繼續自言自語,“我以前有一個同桌,很奇怪,特別喜歡收藏石頭。週末放假的時候還拉著我去郊外山區地方去撿石頭……”
君之牧靜靜聽著,他很少會打斷她說話。
“同桌是男的?”
偶爾,君之牧也會問一句。
喬寶兒來到臥房門前,擰開門,順口回他,“是男的。”
“哦。”君之牧哦了一聲,意味深長。
有時候喬寶兒覺得君之牧很喜歡聽她抱怨發牢騷,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如果不是偶爾他會開口問一句,她以為他根本沒聽進去,其實他有聽。
想到這裡,喬寶兒轉身,眼神認真地望著他。
君之牧居然有聆聽別人訴苦的興趣,這真是神奇。
喬寶兒望著他的眼神太認真太直接,君之牧正好站在臥房門口,他顯得有些不習慣,不明白他這女人為什麼忽然這麼望著自己。
她此時的眼神全心全意,似乎她眼裡心裡都是他。
君之牧的耳根有些躁熱染紅。
他稍側過頭去,想越過她的視線,喬寶兒卻驚訝地湊了過去,她伸手一把就抓著他耳朵,驚呼,“君之牧,你好像有點發燒。”
他的耳朵紅了,溫溫熱熱。
“別弄。”君之牧被她揉耳朵,頗為不自在,語氣有點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