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江南認識,管銀錢的,難怪那麼眼熱,錢他帶來了,本來嘛,晚一點點他自動就上交了,可就有人這麼忍不住。
孫尚書這麼著急,那是他有個外甥在賭場,輸了不少,然後一打聽,就知道是喬家女贏的,外甥連夜找舅舅哭訴,偏那外甥只打聽賭錢之人,不打聽默默在旁邊守護的十七殿下。
“護國公,可有此事?”皇帝倒是護得緊,大臣不敢直視皇帝,但聽聲音,就知沒什麼情緒。
行啊,打聽我閨女,喬江南迴皇帝話,“回陛下,我想請問孫尚書,他是昨晚在賭場輸了錢嗎?不然,怎麼就知道是我閨女。”
“回陛下,微臣聽說的。”
“陛下,來早朝的路上天還沒亮,昨晚的事孫尚書就聽說了,聽誰說?家人?親戚?還是說尚書大人夜裡走訪、瞭解百姓疾苦,給打聽出來的的?”
失策!孫尚書被帶進了坑,總不能說他外甥連夜來告訴他的吧?那樣他也沒家教,外甥也是他晚輩。
“嗯?孫尚書?”皇帝這聲音就迷了,聽出來了,責備。
孫尚書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把心一橫,“回陛下,微臣就問國公爺一句,是不是?”
他孫尚書的小女兒孫雅婷惦記著十七殿下好些年,十七殿下傾心喬家獨女這事,京城裡沒人不知了,所以姓孫的也不服。
朝上有人出來和事佬了。
說國公爺閨女年輕尚小,怎麼混賭場,有些又說國公爺閨女怎麼可能會賭錢,賭還能贏?他們這些平日裡自持清高的,也會去賭場試試,想贏錢哪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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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喬家姑娘師從赫連。”
赫?赫連??
要這樣,能贏就不奇怪,
不過這也知道?朝上許多人,準備看喬和孫掐架,總有部分人不知道皇家與喬家的關係。
喬江南懶得說話了,早起,不習慣,有些困。
“朕知道了。”
知道了是幾個意思?
孫尚書扯犢子護犢子,好在為官還行,沒出過大錯,這次純粹是想給他小女兒出口氣,還有就是想殺一殺國公爺的威。
可惜了,沒用。
喬江南頭次見識了,一國之最高決策層,就為了這個能扯半天,弊端真多。
“北江堤壩就要決大口子,下游百姓生死大關,孫尚書不想想如何精打細算均些銀子出來安置移民,倒是大費周章在我第一天上朝參我一本,我喬家教女無方?
許州城內安置梧城出逃的三十萬難民,有我閨女出的大半的力氣,當時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如今十五的小姑娘,前段時間在朝堂上,不惜用自己來換爾等安全,都忘了?光記得我閨女去賭坊贏了你後輩的錢?”
這是喬江南猜的,定是孫尚書家的小年輕輸慘了,在他面前哭訴,正好又是當紅國公爺的事情,不然不會捅到這兒來。
寵女狂魔喬江南,別人說他什麼無所謂,汙衊他閨女一點都不行。
君澤在朝上,他參與知道,但他不說,讓喬叔來。
喬江南從那件第一次上身的官服大袖裡,拿出三卷銀票,全是大額的。
“這是小女從京都六個賭場贏回來的銀子,北江下游百姓多因無安家銀不願搬遷,國庫吃緊撥不出銀錢,我愁,昨夜飯桌上我閨女問了句為什麼愁,她知道後,就去幫我籌錢,這事,十七殿下全程參與。一百一十三萬兩銀票,全在這。”
“父皇,確如國公所說。”
劉大胖顛顛的從皇帝身邊下來,去接那三沓票子。
朝上眾臣,全都抽一口冷氣。
有驚歎贏回如此之多的,有驚歎一小姑娘怎麼贏的,有驚歎喬家真大公無私的,就沒有人驚三更半夜一姑娘與一皇子在一起。
喬家姑娘被內定為皇家兒媳,朝堂上無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