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用分身哄我的時候話那麼多，現在本人在面前了，卻啞口無言了？”

關上門，顧傾城看著有些緊張的白良，略做鎮定的道。

“咳。”

白良輕咳一句，不知道怎麼回話。

分身撩妹時的輕鬆感，面對真人時，已然蕩然無存。

顧傾城適時的放開了白良的手。

雖然她還多想感受著對方的溫度。

對於知道自己大限的顧傾城，能多跟白良待一會兒，她就也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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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對著，在寢宮當中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然後，顧傾城略微羞澀的低頭靜坐。

白良不知道拿什麼話活躍氣氛。

就這樣尷尬的坐了幾分鐘。

胡思亂想了一陣後的白良，看著對面的女子，忽然輕笑出聲。

“怎麼了？打扮的不好看嗎。”

見白良看著自己笑，顧傾城有些緊張的開口，打破了尷尬的局面。

“沒有，你如何時候都是那麼的美。”

白良定睛著面前女子。

顧傾城的面容，或許說不上真的一笑傾人城，在笑傾人國。

可她的氣質，她的舉止，她的付出，都足以讓白良此生不渝。

她不是看重了白良的什麼東西。

僅僅是喜歡著白良這個人。

或許是報恩，但是此刻，當初的一切究竟，已經說不太清楚了。

因為已經註定，顧傾城和白良，雙方都不會放棄對方。

“就你油嘴滑舌。”

顧傾城嗔怪了一句，滿目都是欣喜。

女為悅己者容。

親自過來見白良本尊，顧傾城已不知道鼓起了多大的勇氣。

“沒有，我對天發誓，剛剛的話，字字發自真心。”

說著，白良就單手指天，做出要發誓的姿態。

“好了，信你就是。”

見白良要發誓，顧傾城連忙拉住。

修煉者的誓言，可不是隨便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