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帝都女子監獄。
這裡可以說是全國最亂的地方之一了,欺詐,,偷竊,殺人,各種罪行的女性都被關在其中,她們有些因為懺悔而走上正途,有些卻變本加厲,覺得是自己被抓到是因為運氣不好,就等著出獄後繼續為非作歹,搞點大錢。
雲雁鈴梳著精美的發型,穿著黑白條紋的囚服,仰著頭,走進了被鐵絲網圍起來的操場上。突然被幾個人圍住,領頭的是一個面帶兇相的壯碩女子,有著健美先生一樣的體格,布滿筋肉的粗大手臂。
為了更好的威脅對方,她還秀了一下自己健碩的胸部肌肉,不停左右抖動自己的胸大肌。
雲雁鈴看了她一眼,就掉頭準備離開。她趕緊攔住了雲雁鈴。
“新來的,這麼囂張,告訴你,我可是這裡的老大,按理來說,每個進來的新人,都要先跪舔老孃的腳,然後叫三句女王大人才對。”
“你叫我女王大人,我就放你一條生路。”雲雁鈴斜視了她一眼。
這讓獄霸姐更加不開心了,作為一個從小就愛健美,每餐都要吃三個生雞蛋的人,這是她第二次碰到敢瞧不起她的人。第一個瞧不起她的人便是她的前任丈夫了,因為被她撞見他和女同事秘密約會,而一氣之下,把他們兩個人的脖子都擰斷了,然後就被判了無期徒刑。
她舉起自己沙包大的拳頭:“真是囂張啊,臭丫頭。”
“你這樣我的心情會不好的。”雲雁鈴語氣冰冷。
“哎呦,那我告訴你了,女王大人我今天心情好得很。”
一直跟在她旁邊的兩個小嘍囉壞笑著說:“嘿嘿嘿,大姐頭,要不我們給她點顏色瞧瞧,拔掉她的頭發。”
“好主意。”她用一隻手抓住了雲雁鈴的肩膀,“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乖乖跪下,或者,本女王就只能把你的頭發全部拔掉了。”
雲雁鈴嘆了口氣:“真是麻煩。”她手上開始結印施法。
獄霸三人組的七竅流出血來,肌肉女感覺身體裡痛苦難耐,就好像無數的鋼針要從身體裡面刺出來一樣。她趴在地上,不停地嘔吐,結果真的吐出來了一地的鐵釘,完全不知道這些鐵釘是怎麼進入到自己身體裡的。
“這只是一個教訓,不要再來煩我。”
雲雁鈴朝著牢房走去,看到她過來,所有囚犯都躲到兩邊,主動讓出一條路來。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後跟,這裡被神皇插入了一根鋼針,這是神皇給自己設下的禁制,可以封印掉自己大部分的神力。
回到了牢房,她坐在了簡陋的床鋪上,回憶著以前的事情,回憶著一千年的守望,就是因為這段回憶,讓她在最後一刻,沒有狠下心使用出魔王降臨。
公主行宮的天臺上,陽光燦爛的春天就是溫暖宜人。清爽的春風拂過,令人心曠神怡,多日積累的壓力也好似被帶走了一般。喬心緣靠在桌位上喝著牛奶咖啡。兩個小公主拿著平板過來找喬心緣一起看鬼片,但是被她果斷拒絕了,她似乎一直以來就對這些靈異的東西很排斥,月新和她相處了這麼久,還從來麼有見過她看恐怖電影,說起來,她最喜歡的是一部叫做《英雄本色》的電影。
月新難得可以坐下來和自己的兩個基友聊聊天了。這幾天都在忙各種事情,沒什麼機會和他們好好聊聊。再不聊幾句自己都快忘記這兩個人長的什麼球樣了。
“呼叫,呼叫,我是老鷹,收到請回答。”他在群裡發了一條語音訊息。
沒過一會兒就收到了猴哥的回複:“收到,收到,我是老鷹他爸,有什麼事情?”
“你是小學生嘛?這麼喜歡當爹。”月新再一次重新整理了對他的認知。
“怎麼樣呀,最近你的進展地如何呀?”八戒的聲音也傳了過來,月新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哪裡有呀,遇到了很多問題,雖然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呀,但是至少也要給別人一個準備的時間吧,一上來就是噩夢難度,我真的壓力大。如果不是我天生福大命大,都要成為她兩個妹妹的刀下亡魂了。”
月新不停地抱怨著自己幾天來的艱苦遭遇,感覺自己頭都大了。就好像一家人一起吃飯,四姐妹酸甜苦辣,口味完全不同,不鬧矛盾才怪,這個家遲早得散。真是想不明白,好好一家人怎麼就這麼多問題,我覺得歸根結底,還是教育出了問題,這個鍋還是要神皇來背。
猴哥問:“她的妹妹們現在在哪裡呀?”
“小的兩個不說,沒心沒肺,天天賴在這裡。我聽說在皇宮有專門給她們準備了一棟摘星樓,但是因為太久沒人住,已經年久失修,成為危樓了。老二月清影失蹤了,公主派了很多人去找月清影都沒有找到,如果找到她的話,或許可以讓喬心緣開心一點。老三雲雁鈴和雙子團勾結,現在是在監獄裡了,青青,哎,幾個小姨子裡面我最有好感的一個了,現在是植物人狀態,半死不活。”
八戒焦急地說:“誰關心她們四姐妹呀,我是問你,你的鄉村愛情故事進展的如何了?”他對於四姐妹的事情一點都不在乎,想一想就知道肯定都是一些小矛盾,姐妹嘛,不就是這個娃娃是我的,那件衣服是我的,這些小問題嘛,所以之前月新說的話,他就沒聽進去幾句,他真正感興趣的還是月新和喬心緣之間的八卦。
月新嘆了一口氣:“哎,你總是把愛情想的太簡單了,剛開始的激情只是一下的,需要考慮的事情很多的,産生矛盾的地方也很多,特別是我們倆的性格都有些固執,這是很危險的。”
八戒壞笑著說打斷了他的話:“哎呦呦,一副過來人的樣子,一般來說,突然灌雞湯,談人生,十有八九就是被人家拒絕了吧。”
“八戒你給我閉上你的臘腸嘴,讓小新說完。”猴哥指責了他的無禮。
“她是一朵帶刺的玫瑰,而我卻是一隻全副武裝的刺蝟。必須得有一方先卸下身上的刺,我覺得,我可能要做出一些改變了,我之前一直思考著為父親複仇。”他說到一半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
猴哥點了點頭:“這個我們知道的,血債血償。”
“我感覺自己這個想法有些動搖了。我曾經是一個狂熱的決鬥者,我執著於自己的仇恨,我也執著於守護世界的想法。他們成為了我活下去的動力,但是,如果我想要進入喬心緣那道窄窄的心房,我就必須要砍掉這些多餘的肢體。”
猴哥鼓勵道:“愛自由更愛美人,裴多菲聽到你的這句話,可是會生氣的。我懂你的想法,那你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好她呀,既然你已經把她當成了你的呼吸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