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年的眸色暗沉,溫酒抓著他的衣袖,“你在生氣嗎?"
沈斯年默不作聲,只是摁響了響鈴讓醫生給她檢查。
沈斯年看著溫酒肩膀上已經變成青紫色的傷痕,眼神裡更是多了一些房氣、"我沒事你別生氣了。"溫酒表面的樣子有些怯懦,只是眼神裡是遮掩不住的怯懦十一忍不住吐槽道:【奧斯卡影后非你莫屬了!】溫酒連聲叫它滾蛋,別影響她演戲。
沈斯年也像是聽不見溫酒的話似的,直到醫生給她看完之後得出一個結論:“還好,沒有傷到骨頭。”
“如果沈先生不放心的話可以再讓溫小姐拍一個片子。”仟千仦哾
醫生大概也沒有想到,這家醫院建立多年,從來沒有像這段時間一樣過,每一天老闆就像是住在了醫院。
好不容易熬到老闆要走了,現在又出了么蛾子。
真不知道是誰的膽子那麼大,居然敢跑到醫院來行兇。
不過這些東西也不是他們敢問的,看老闆的樣子是十分生氣了,病房裡的溫度都比平時冷了不少、溫酒的雙眸緊緊盯著沈斯年,見沈斯年不說話,她也就跟著沉默了、沈斯年還真的不太放心,又讓醫生給她拍了一個片子、溫酒有些無語,不過還是任由著他了。
不然的話他的氣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消了、原本是看到系統裡楚淮西的位置,她才想來一場苦肉計的,誰知道沈斯年會回來的那麼快、或許這就是自己家裡開的醫院和外面的區別嗎?
但事已至此,溫酒也只能哄著了。
十一不屑地想著還不是貪戀人家的美色,如果換一個長的醜的,它才不相信溫酒會這麼縱容他。
溫酒的肩膀外露,沈斯年拿著醫生開的藥膏給溫酒抹了起來、沈斯年像是將這當成一件鄭重的事情一般,一絲不苟的抹著藥。
只是溫酒明顯能感受到沈斯年手上的力度大了不少。
溫酒忍不住痛呼一聲:“沈斯年你輕點!"
嬌嬌軟軟的聲音和溫酒平日裡的反差有點大,沈斯年的眸色暗了下去。
“沈斯年,說了我沒事了!我們不是要出院嗎?”
溫酒試圖轉移話題,讓沈斯年的注意力從她的傷口上移開。
牧歌原先經常做義工,如果是那段時間的話溫酒或許還要遭點罪,說不定會打到骨頭,可現在牧歌經過了這麼長一段時間的嬌生慣養,就算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在溫酒的眼裡也只是小意思。
只是這身子的面板過於嬌嫩了。
紅紫色的印記在白皙的面板上格外顯眼。
沈斯年揉完藥之後,手指停留在她的肌膚上摩挲了幾下。
指腹粗糙的感覺弄得溫酒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沈斯年啞聲說道:“走吧,我們回家。”
沈斯年也沒有問溫酒是什麼時候想起來的,又或者是說她從來就沒有失憶過。
這些對於沈斯年來說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回我家。”
上車的時候溫酒這麼說了一句之後就安心睡下了。
等到醒過來之後溫酒懵逼了。
“沈斯年!說好的去我家呢?”
沈斯年走到副駕駛這邊開啟車門,將人從車裡抱了出來,低頭看向她因為車內暖氣泛起微紅的臉頰。
“我沒有答應去你家、"
他又不傻,林樾也不知道有沒有從他家裡搬出去,現在帶她回家不是平白給他增添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