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臉上,溫酒言語中的不耐煩也是完全沒有經過遮掩的。
一個現代的女性出了問題竟然第一時間不是想如何自救而是想向其他人尋求幫助。
再這種陌生的環境裡誰又能保證找的人就一定是好人呢?
蘇洛洛對這個世界還不瞭解就敢這麼大的膽子,也就是遇見了原主。
反倒是原主,因為善良讓自己送了命。
光是想到了女主的所作所為溫酒就對她喜歡不上來,當然這個烏嗣就更加了。
“你"蘇洛洛被溫酒的話一噎。
什麼雌性,他們是動物她又不是,她是人!
女人有什麼不能哭的,都說了女人是水做的,她哭是理所應當的。
“被你啊我的了,你們的事情我不感興趣,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就是了。”
溫酒那雙好看的紅瞳在太陽光下晶瑩剔透,烏嗣一下子好像就知道了眼前這個伶牙俐齒的雌性是誰了。
是兔族族長的女兒。
他的阿父阿母早前都希望他能和溫酒訂下親事。
大部分的雌性都是會有幾個雄性的,像兔族族長這樣的人是極少數。
阿父阿母覺得他和溫酒是天敵,這樣的話也能夠壓得住她。
只不過那個時候烏嗣完全沒把這種話放在心上。
兔族的人他見過幾次,一看見他就渾身發抖,想到要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他就完全無法接受。
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也沒這麼討厭。
溫酒的模樣打破了他對兔族的固有印象。
眼看著溫酒真的要走,蘇洛洛急了,“就算之前是我誤會了你的話,你現在就不能幫幫我嗎?"
“我不是你們獸族的人,你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強行把我帶回去吧?"
蘇洛洛還被烏嗣拉住後脖頸的衣服,半吊不弔的懸在空中。
臉色都開始有些發紅。
她以為自己這麼說完之後再看到她的樣子溫酒怎麼也會心軟下來幫幫她的。
誰知道溫酒腳步都沒有停留一下。
"與我何干?"淡淡的四個字傳入了蘇洛洛和烏嗣的耳邊。
直到溫酒的背影完全消失不見,烏嗣這才回過神來,他低下頭看向蘇洛洛:"怎麼?就這麼討厭我?"
現在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蘇洛洛更加不敢看烏嗣了,低下頭不說話。
任誰看了他的原型之後都會害怕的,他們這些獸人是不是對自己的原型沒有一點概念?
蘇洛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倒了什麼大眉,別人穿越都是穿在了別人的身體裡,她倒好,直接是身穿。
她這麼一個現代人的身體要怎麼和他們搞?
蘇洛洛只想想辦法找到回去的方法。
她堅信自己能夠身穿過來就一定有辦法身穿回去。
只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在烏嗣的手底下活下來。
她真的有點怕,他的原型甚至能一口將她吞下去。
別人穿越是穿成女主,她怎麼就這麼悲催呢?
烏嗣不知道蘇洛洛心裡的想法,見她這麼久都沒有回答自己的話,心裡有些不舒服讓他又想起了他見到過的那些高傲的雌性。
"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