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接過,拿著看了1眼。
姓名:江畔
職務:校醫
溫酒看了看右側的照片,再看看江畔,照片和江畔在溫酒的眼前重合起來。
江畔走到病床旁邊,從醫藥箱的最下層拿出1雙新的手套給自己戴上。
在觸碰到那些醫藥用品之後,江畔就開始1言不發。
病床上的男生已經痛的有些頭腦不清晰,連給自己處理傷口的人換了1個人都沒有發現。
幸好那幾個人已經出去了,否則看見這1幕非得鬧起來。
誰敢相信,剛才1直站在旁邊袖手旁觀的人竟然就是他們找的校醫本人呢。
溫酒抿起唇:“你就是新來的校醫,剛才為什麼不說?”
“你們也沒問,還不是你們自己蠢。”
江畔1邊說著手頭上已經穿好了線,捏著針就往男生傷口處紮了過去。
“不用打麻藥嗎?這樣會很痛吧?”
江畔眼睛都沒抬,手裡的動作沒有停,快準狠的縫好了1針。
男生腿上的神經立即緊繃了起來。
江畔沒給男生太多反應的時間,在他忍不住快要痛喊出聲時,他已經縫完最後1針。
男生的傷口並不算太大,只縫了4針而已。
不過在江畔還沒有給縫完的傷口打結,那幾個男生就已經回來了。
他們在外面找了1大圈,抓到人就問有沒有見到校醫,不過今天是校醫第1天來上班,就算看見了也都沒有人認識。
1番苦尋未果之後,幾個男生才決定放棄,他們在回來的路上還盤算著要把人送到醫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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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沒有交通工具,坐地鐵肯定是不行,只能打個的去。
1踏進醫務室他們眼看著江畔舉著針在那比劃,他們對視1眼,立即就衝上前,把江畔的手控制住。
“你想幹什麼?”
江畔臉色猛地1邊,之前頂多臉上也就是看凡人愚蠢不屑1顧的表情,而現在江畔的臉上顯然恨不得想殺人。
溫酒差1點沒忍住笑出聲。
江畔有潔癖,還是很嚴重的那1種。
之所以躺在床上也不是坐到辦公桌前,多半的原因大概就是因為之前這張桌子的主人的東西還沒有收拾好。
1想到這1桌1椅,醫務室裡的1瓶1罐全都被人摸過碰過之後江畔就受不了。
但是這幾個男生可不知道,他們只以為江畔想傷害他們的朋友。
“他就是我們的笑意,他剛剛在給你們的朋友縫針,不是傷害他,你們放心。”
溫酒的聲音沒有放的太大,江畔嘴巴這麼欠的人活該被人打。
更何況剛才他明明在場,卻完全無動於衷。
但溫酒沒想到在1片混亂之中,幾個男生還是聽見了溫酒的聲音。
這沒聽到也就算了,知道江畔明明是校醫,剛才他們說找校醫他也沒有反應。
那他們的行為剛才不是顯得非常可笑?
要不是還需要他,他們都恨不得把江畔就地揍1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