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江畔的話1說出來,更加加重了男生對他的意見。
“你對待自己的助理都這麼粗魯……”
“如果你不是來幫紀慶的話你可以走了。”江畔壓根不想聽男生再多說1個字。
要不是昨天他那導師老頭又嘮叨了他整整1個小時,他又怎麼耐得住脾氣聽這麼1個臭小子對他指指點點。
毛都沒長齊的傢伙。
溫酒就站在1邊,默默看著江畔剪了1些紗布,開了點藥讓男生拿回去。
江畔和男生說著注意事項,語速不算慢,男生1邊拿手機備忘錄記著,但也趕不上人說話的速度。
男生1臉吃力,卻也不想在江畔的面前低頭。
溫酒在心裡默默搖頭。
傻孩子,難道不知道可以開錄音嗎?
到底男生還是沒有開口問,至於到底記沒記清楚溫酒就不得而知了。
“紀慶他的傷勢應該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在男生走之後溫酒全然當作剛才的事沒有發生過,轉頭問向江畔。
江畔聞言抬起頭:“這麼關心人家,你還真的想去他們公司鍛鍊不成?”
溫酒差點翻了個白眼。
在醫務室待了兩節課的時間,溫酒的耐心已經快達到極限了。
接下來的兩節課溫酒有課,向江畔說了1聲也不管他有沒有回答就直接走了。
和江畔待在1起簡直就是折磨。
真不知道江畔這種人到底是在什麼樣的環境長大的,就連她也沒有這麼得理不饒人過。
溫酒1肚子悶氣到了教室,童秋雙的身邊給她留好了位置。
溫酒順勢在她的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