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見好就收,“好的,謝謝江醫生了。”
溫酒對江畔的稱呼又重新變回了疏離的稱呼,似乎剛才發生的事情都是江畔的錯覺似的。
儘管知道這是溫酒故意的,但是江畔還是止不住惱羞成怒。
他眼睜睜的看著溫酒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1瞬間,他的記憶有些恍惚。
大家給他打的標籤都是毒舌、高傲等等貶義詞,鮮少人知道曾經的他是什麼樣子。
或許就算是有人認識曾經的他,大機率也不會把那個他和現在的江畔掛鉤。
也難怪溫酒會認不出來他吧。
但江畔可是第1眼就認出了溫酒,她和以前變化很大,甚至連性格也有點差別。
唯1不變的是還是那麼地愛見義勇為。
曾經他有很長1段時間因為家庭的原因患上了嚴重的厭食症,整個人都瘦弱不堪。
毫不誇張地說風1吹就能颳倒他,那個時候的他不愛說話,總是1個人躲在角落裡。
同學都叫他怪胎,更有甚者打起了壞主意,1開始只是拿筆將他的書畫髒,漸漸地變成了課桌,衣服,最後那個被像垃圾1樣對待的人變成了他。
而江畔就像是木頭似的,任人宰割。
他被逼在校園偏僻的1角,幾個同年級和高年級的男生,1腳踩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們臉上掛著得意的笑,知道江畔的身上每天都會有很多錢,明目張膽的就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1個胖乎乎的小女孩驚恐的看著不屬於她認知中的1幕。
江畔毫無生機可言,淡淡的掃了她1眼。
他被這些人這麼對待,學校也就這麼大,不可能沒有1個人看見。
不過大多數人都選擇了明哲保身,當作沒有看見,並不想給自己惹上麻煩。
沒有人能夠保證下1個受欺負的不會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