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等到,白煦緩緩睜開眼,溫酒正抱著手似笑非笑地看他。
難道她真的不喝人血?
那他還有什麼用處。
溫酒大發慈悲:“不用1副赴死的樣子,我這個人比較護短,你要是是我的人了,有什麼危險我當然護著你。”
白煦睜大眼,小心翼翼品味這幾句話的含義。
她……她的意思該不會是要他的身吧……
白煦的耳朵上不自覺爬上了紅暈,悄咪咪看她1眼。
其實要是是她的話……他也……
這個想法在他的腦子裡短暫停留了1秒,替而代之的是他曾聽說過的1具具乾癟的屍體。
難不成他左右都是1個死?
溫酒也不知道他的思緒已經飛到天邊,催促道:“你走不走,我要回去了。”
白煦1咬牙,隨機跟上:“走!”
就賭1把!
溫酒莞爾1笑,1側的眉尾揚起,“先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白煦快速掃了1眼路邊,這大街上的不太好吧?
“叫聲主人聽聽。”
白煦:“……”
空氣1瞬間凝固,白煦僵硬地轉頭看向她,溫酒面不改色,似乎覺得這是1個再正常不過的要求。
女人踩著高跟鞋,頭頂與他眼高平行,但這樣的身高差絲毫不影響她身上逼人的氣勢。
看得出來溫酒有特意收斂,她的眉尾有上揚的趨勢,紅豔的唇1點沒有奪走她的氣場,1種張揚妖媚的美。
她不是被養在溫室中的菟絲花,而是在黑暗叢林中蟄伏,看準目標隨時奪人性命的食人花。
美麗,眨眼間便能致命,儘管這樣,也叫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如同天生的女王,讓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主人……”白煦迷失在那雙承載過多的眼睛,1聲主人甚至沒有經過大腦就脫口而出。
他被自己突然的聲音驚醒,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粉紅的顏色從脖子爬上了額頭。
就連雙手都覺得滾燙不已。
他在幹什麼!太羞恥了。
溫酒勾起紅唇,眼中的笑意1閃而過,“走吧。”
白煦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城堡裡的,他1路上像是大腦被燒壞了1般,昏昏沉沉的。
站在角落裡的戚子騫目睹了全程,女人就像是逗弄小狗1般,這種畫面在血族裡他已經見怪不怪。
只是為什麼那個男人對女王1點害怕都沒有,甚至……有點享受?
今天發生的1切都讓戚子騫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太久沒有回到血族,血族的風向已經變得能夠和人類和諧共處了?
這個疑惑在戚子騫回住處的路上得到了解答。
1道含著恐懼的求救聲在前方不遠處傳了過來,藉著路燈的光亮,戚子騫看見了1個男人將女人摁在牆邊。
兩顆尖銳的獠牙露出,對著女人的脖頸處咬了下去,女人用全身的力量想要將面前的人推開都於事無補。
“救命啊!”女人的聲音顫抖,隱隱聽出來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