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剛才在宴會中,他都是想探探弗恩的口風,找找她的線索。
現在這個世道,有這麼忠心的下屬已經很少見了。
溫酒還是比大長老要早到那麼一會,她沒從正門走,越少人知道她出來的訊息越好。
相比弗恩的城堡,大長老的住處就是簡單的兩層複式,沒有繁瑣的裝飾,都是些必備的日常用品。
連個物件都沒找,也沒什麼其他的愛好,也不知道這樣的生活他是如何度過的。
溫酒隨便拉了把椅子在他的臥室坐下。
等待的空隙,溫酒隨意瞟到了書桌上攤開的書籍,她簡單地掃了一眼,好像是一些血族的禁術。
無論是在仙俠世界,還是魔法世界以及現在的世界,總是會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禁術。
禁術之所以為禁術,都是老祖宗們長久積累下來的經驗之談,沒有任何一項是無緣無故被禁止的。
弗恩不就是不知道從哪裡看到的禁術來封印的原主,導致這個世界到頭來變得烏煙瘴氣。
也不知道這是作者在構建這個世界的時候只顧著寫些情愛,忘記了世界的合理執行,還是什麼別的原因。
不過那都不重要了,不過他怎麼也會看這種書?
不等溫酒思考,門從外被人推開,她抬頭看了過去。
不同於弗恩的冷冽妖冶,男人一頭微曲的棕色頭髮,那雙眼睛也是與人類無差的黑色,在他的身上東方人類特質更多一些。
看起來也不過就是三十出頭的年紀,黑色的布袍上還飄著幾片綵帶,大概是在宴會廳裡不小心沾上的,和他嚴厲的形象相悖。
血族和人類對比起來除了這能力外最明顯的差距就是永不衰老的外貌。
他們可以隨意停留在自己想要停留的年紀。
這是目前為止科技手段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溫酒看見他那雙漆黑的瞳孔中從警惕變為驚喜,他快步走過來,就連他平時整天掛在嘴裡的規矩也被拋到了腦後。
“殿下,這些天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都沒你的訊息,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男人譴責的語氣下藏著難以察覺的關切。
看著他這個樣子,溫酒眼底的笑意真切了幾分,“也沒什麼,就是被封印了一段時間。”qqxδne
“封印?!”男人迅速反應過來,第二個字的音調就快速壓了下去。
溫酒看見他露出的耳朵動了動,“沒人監聽,不過你這裡確實要清理一下人了,好歹也是血族的大長老,還讓些不三不四的人放眼線在身邊。”
伯斯特無奈嘆了口氣,“與其讓他們出現在我意想不到的地方,還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殿下不喜歡的話,我一會就去清理掉。”
伯斯特的語氣就像是要捏死一隻蚊子似得,是作為吸血鬼特有的冷血。
溫酒不置可否。
“殿下,還是先說說封印的事情吧,是不是弗恩做的。”
在這些王親貴族中,除了弗恩能做出這種事情,伯斯特想不出第二個人了。
伯斯特沒有問是什麼方法能封印住她,大機率他可能已經知道了這個方法。
溫酒提前給伯斯特打好了預防針,別看他做事一板一眼的,一涉及到她的安危整個人都像是變了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