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怎麼會——”
“讓我做吧啦的daddy。”
祁銘直接堵死了她的退路,不讓她再繼續亂說。
黎瓊戈斂了笑,木著臉——
“不可能。”
祁銘盯著她,死死地盯著,像是要從她的眼睛裡看進她的心裡,然後弄清楚她到底在想什麼。
黎瓊戈絲毫不退縮,她不否認吧啦說的,可讓她就這麼毫無芥蒂地重新和祁銘在一起是不可能的。
祁銘盯了半晌,無奈極了。
嘆著氣,把人抱進懷裡,埋在她頸間深吸氣,像個毒癮犯了的人。
“不逼你,我們慢慢來,你別推開我就行。”
祁銘摸到她的右手,在無名指上摩挲。
遲早會讓他準備的戒指戴在這兒的。
“我要睡覺了。”
黎瓊戈沒回答好還是不好,直接趕人。
“好,你休息。”
祁銘告訴自己不能急,拿了電吹風離開。
這晚註定是個多事兒的夜晚。
半夜剛過了十二點,窗外開始颳起大風。
沒一會就下起了雨。
接著又是打雷閃電。
祁銘淺眠,第一時間醒過來。
想起天氣預報提醒今天夜裡到明天白天,今年第一號臺風要在g省登陸。這大概是這場雷雨的原因。
他聽見雨因為風吹打在窗戶上的聲音起身出去吧啦房間檢查了一下窗戶。
吧啦沒被吵醒,他替她掩好被子又去看黎瓊戈。
剛掩好吧啦的房間門,站在客廳裡,響起一個驚雷。
他小心翼翼地推開黎瓊戈的房間門。
昏黃的床頭燈亮著,床上沒人。
他往窗戶邊看去。
人在那兒站著。
指尖夾著一根煙,估計是沒想到祁銘會來,她換了吊帶睡裙,站在窗戶邊,背影寂寥。
“怎麼還沒睡?”
祁銘一開口才發現自己聲音都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