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個字,祁銘卻徹底被她點燃,翻身覆在她身上,所有動作都變得急不可耐。
曠了整整快七年,是個人都受不得這個刺激。
黎瓊戈也好不到哪兒去,一切都交給了祁銘掌控。
曾經很熟悉的兩具身體,時隔七年,一切都變得陌生,可又以極快的速度再度熟悉彼此。
祁銘拉著黎瓊戈,和他一起沉淪在另一個世界。是滿足,是慶幸,是失而複得的喜悅。
黎瓊戈記不清最後是怎麼結束的,只知道祁銘埋在她身體裡,不停喊她的名字,不停地說:
“阿黎,你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我愛你。”
這一夜,室外星光閃爍,室內春光旖旎。
一切都是剛剛好。
祁銘真正結束的時候,黎瓊戈已經徹底暈過去了。
他抱著人又重新清洗了一遍,身上的寒冰徹底消散。
趙無眠這些年一直在問他一個問題,值得嗎?
答案當然是值得。
再也不會有一個人像她一樣,和自己這麼切合。無論是哪方面。
黎瓊戈已經睡過去了,祁銘饜足,卻也沒什麼睡意,點了支煙拿手機給趙無眠發了條訊息。
“兄弟,哥們可能再過不久就要結婚了。”
發完訊息,沒等那邊的人回複,手機關機,抱著人睡覺。
——
黎瓊戈第二天醒過來,望著天花板,寧願自己沒醒過來。
在睡眠裡好歹不會察覺全身跟散了架一樣的酸軟。
臥室裡一片寂靜,拉著窗簾,根本分辨不出外面的天氣,也分辨不出現在幾點。
躺了大概又有半小時,她勉強去看床頭的鬧鐘,十點半。
吧啦應該去上學了,祁銘也應該去上班了。
她掙紮著坐起來,手臂剛拿到眼前,那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特別明顯紮眼。
“禽獸啊!”
黎瓊戈低聲罵了一句。
果然,別惹曠著的男人,太可怕了。
特別是祁銘這種不要命的老男人,跟禽獸沒什麼兩樣啊。
她還沒想完,祁銘就進來了,“醒了,正準備叫你起來喝點粥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