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們就上床休息了,我照舊躺在中間只不過我沒有脫衣服。她們知道我身體沒有痊癒也沒跟我打鬧很快呼呼呼睡著了。
兩種交織的香味聞著真舒服,雖然關了燈可是屋子裡好像也不是很黑我看了看原來忘拉窗簾了。
我想起身拉窗簾可是看著兩張漂亮的小臉蛋忍不住想多看一會,所以又躺了下來。張開雙臂把她們往懷裡抱了抱,覺得枕頭太低又拉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墊在了腦袋下面。
不過隨著動作那個軟綿綿的東西“呼啦”作響我想是不是好吃的。又從腦袋下拿出來看了看,透過夜色我分辨出來是護舒寶本想要扔一旁。不過我想到如果我變身的話是不是要用所以我偷偷拿了一片裝在了口袋。
如果明天那個醫生說她見到我就是這個樣子那我肯定變身了,如果說她見到我的小寶貝還在的話那就是肯定有人給我做了變性手術。所以如果是前者我就找個機會墊上,後者就不必了。
只是要是變不回來也不知道她們是啥反應,她們要離開我怎麼辦?我捨不得怎麼辦?想罷我又往緊的抱了抱,她們倒也很配合的向我湊了湊。“呼呼”的睡眠聲特別有催眠感,尤其兩邊都呼呼的那種。專業術語好像是叫立體聲環繞。
早上起來吃了點東西我本來是找哪個醫生,可她們死活要跟我去。那個醫生就在曼谷所以我就帶她倆一塊去了,不過是讓她們在大廳等我。我說我是問問胸部縮小這個事,人多我害羞。
我一個人走了進去,那個護士正在做登記表。
我一進門她立馬人出來了我說道:“美女你這麼快就醒了?”
我笑了笑哼唧了半天終於看見人走的差不多了問道:“護士,那天是你脫的我的衣服?”
護士抬頭看了看我說:“嗯”然後又繼續做她的登記表。
“那我那天到底是男的是女的?”我覺得直接問比較好,墨跡半天小姐姐她們進來就麻煩了。
護士咧著嘴笑了起來說:“你是不是受刺激了?還幻想自己是男人?”
我腦袋嗡嗡作響問道:“你是說那天我沒有那個東西?”
“嗯”護士忍著笑又在做她的表格。不過她又很快說道:“你那天傷的很重,衣服是我拿剪刀給你剪開的。”
我告辭了護士又一次跑到了衛生間,用紙巾擦了擦馬桶蓋又坐了上去細細看了一番確實跟真的一模一樣。
心想壞了這次是真的變身了,也不知道哪天來那個什麼所以趕緊把護舒寶墊上省的染紅了褲子被小姐姐看見。然後能隱瞞多久是多久然後我在查查資料。這個異度空間怎麼進入盡快變回來才是主要的。
我想想諾格那家夥遠在芭提雅又不是本土人所以他的話不能全信,我覺得還是去那裡問問附近的人才靠譜。因為我不相信那麼大的建築那麼茂密的樹林是我看花眼或者幻覺。
“我爸爸想見見你”我剛出來楊馨就站起來對我說道。
“啊?為什麼要見我呢?”我現在頭疼的很沒想過這個問題。
楊馨一臉不高興往椅子上一坐撇了我一眼說道:“你把他姑娘弄成這,見見你不是應該的?”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一想不能露餡急忙坐在她身旁往懷裡抱了抱說道:“什麼時候?”
楊馨小臉變的很快嘿嘿嘿的說道:“明天。”
“那好不過今天你們的陪我去個地方。”說罷我和她們向昨天的那個地方走去。
那個地很荒涼終於在離目的地幾公裡的地方發現了幾戶人家,敲了敲門他們帶我找到了他們這裡的一個大學生因為他們聽不懂我說的啥。
我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們這又沒有一個框架結構的大樓?”
大學生似乎也不知道向那幾個人詢問了起來嘀咕了一會他說道:“有個幾年前建的實驗用的建築,當地人認為那個可能是試驗核彈頭的。只是建好後就一直扔那了。”
我一聽趕緊詢問具體路線匆匆趕了過去,心裡想果然那個諾格的話不靠譜。根據大學生提供的路線終於看見了那個建築,這條路根本不是諾格帶我去的那條路、那片空地也是面具男人他們偽造的。
很快到了那棟大樓我看著了遠方的樹林,因為有陰影所以我計劃先去樹林看看。我們跑了過去樹林很平常就是雜草很深並無其他發現。
我又折了回來上了大樓,一進第一層當時的景象歷歷在目心情沉重了不少。不過我很快上到了第五層確定沒人後又下了第四層,向那天掉下去的窗戶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