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知道你對我當年的離開有點生氣,以你的脾氣我早想到了。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我家要搬家所以也沒來的急跟你說。後來我去學校辦理轉學手續,本來想跟你說一聲的只是老師說你沒有來上課。不過我爸爸那會有急事就帶著我匆匆走了。”朱曉曉說著又舉起來酒杯。
朱曉曉抽噎著接著講:“當時我並不知道我爸爸有什麼事為什麼搬家。安頓好之後我爸爸就離開了,就在也沒有回來過。直到有一天突然來了幾個警察送來了撫卹金,我才知道爸爸在也回不來了!”
“後來我家就有錢了,我的媽媽在也不用早出晚歸的出去打工了。只是好靜不長在我高中畢業的時候我媽媽又突然病倒了,確診的是淋巴癌晚期。我媽為了不拖累我在一個傍晚喝藥死了。後來我就報考了衛校做了一名護士。”
“對不起,我不知道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後來你為什麼不找我?”我聽後很震驚我不知道情況會是這個樣子,否則我也不會怨恨她。
“找你?你家當時比我家還困難,我怎麼好意思拖累你呢?”朱曉曉反問道。
我低下了頭,因為她說的很對。當時他的爸爸是一個普通民警怎麼說也是鐵飯碗。我家就我媽一個人,我能讀到這麼高的學位全是我媽每天加班加點換來的。
“小天,你有沒有想過有些事情是你意料不到但你又無法改變的?”朱曉曉接著說。
我點點頭說:“對,比如你離開我改變不了。比如你母親的離開你也改變不了。”
“不對,我沒有說那個。我是說.....比如說戴陽,比如說我的父親他們只是某些人的一個工具而已!明知辦不到他讓你辦你就的辦,明知犯了法他說你沒有罪你就沒有罪。”朱曉曉說。
“怎麼這樣說?如果每個人都怕犧牲誰來保衛我們的家園?我不知道你的父親怎麼死的,但是戴陽的死我一定差個水落石出。”我一直認為一個在完善的體系不如一群自覺的人。
因為一件事不可能什麼都想到非常全面,如果那樣恐怕製造一條法律或者頒布一道命令都的很長時間。當然那樣也不能說就完善了,因為只要你想總能想到取巧的辦法。
“我以前也覺得穿制服的都是代表正義,穿白色衣服的都是天使。可是事實是這樣嗎?”朱曉曉又倒了一杯繼續喝了起來。
我站了起來阻止了她說道:“少喝點吧,我承認你說的很對。不過我聽過一首歌他說:是錯用不對,真永是真。”
“那的等到什麼時候啊?”朱曉曉輕哧了一聲。然後也站了起來走了過來她的臉蛋被酒少的通紅眼神也有點迷離噴著些許酒氣說:“謝謝你。”
我發現一直抓在她的手上有點不好意思,靈機一動從她手裡把酒杯奪了過來放到桌子上。說道:“沒什麼,就算是其他人找我幫忙,只要我辦的到我也會幫的”
“我是說這個。”朱曉曉用手褪掉了肩膀上的吊帶,吊帶裙隨之滑了下來。
我看到那件文胸她已經穿在了身上難怪我怎麼找沒找到呢,急忙轉過身說:“你誤會了,我只是給我媳婦買的落你這了。”
“怎麼?那會還一直偷看現在給你看你卻不敢看了?”朱曉曉說著又繞到了我面前。
我急忙又轉了過去說:“你喝醉了。”
“我是喝醉了!可是我很清醒!我不管你是給誰買的,可是我感覺的到你還在愛著我。”朱曉曉說罷一把在背後抱住了我。
我身體隨之一陣,用手想把她的手分開。不過手摸在她光滑的胳膊上又很快離開了。
朱曉曉抱的更緊了說道:“小天,你覺得一個忘了你的女人會在你面前脫成這樣嗎?”
“可是那又怎樣?已經過去了!我現在一樣也愛著她們!”
朱曉曉輕笑一聲問道:“那有什麼的?你都有兩個了還差我一個嗎?”
“下輩子吧,如果下輩子如果還是先遇到我記得不要突然離開。因為他為了你去逃課,不論刮風下雨都要去你待過的地方去看看你回沒有回來!”提起往事有些心酸不過不是時候,我眼睛一閉把她的雙手拽開撿起地上的吊帶裙橫著裹在了她身上。
“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朱曉曉嘿嘿一笑說。
我也覺得裹住了緩緩的睜開眼睛,最先看到的是她臉上的兩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在往下確實已經被我包嚴實了,不過在往下還是沒裹住。我又把裙子往下拉了拉裹住了下面,只是上面又裹不住了。
朱曉曉“咯咯”的笑了起來,看我手忙腳亂的樣子仍然無動於衷傻傻的站在那裡。
我心一橫也不管那麼多了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她面前,說道:“你不是讓看嗎?那我就看個夠反正我已經變身了。我們都是同性我還怕這個?”
說罷果然朱曉曉把裙子拿了下來也不避諱就當著我的面又那麼穿上了。
“你滿意了吧?”我抬著眼皮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