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軍看我行動不便想揹我被我一口回絕,現在正一瘸一拐的淌著蓋過腳面的雨水一瘸一拐的往回走呢。
“小章你最近是不得罪了什麼人啊?”
聽劉大叔這麼問我一臉問號的說:“我好幾年都沒回過家能得罪什麼人啊?難道說這釘子有什麼問題?”
劉大叔長籲一口氣說道:“也是,不過這釘子確實無法讓人解釋啊。看這釘子上的東西也就是剛放不久應該是有人故意為之才對。”
張軍說道:“劉叔你就說這釘子有什麼寓意吧。”
“這棺釘有蓋棺定論的說法,所以被釘上釘的棺木又叫板上釘釘。至於活人碰到這種釘一般也沒有什麼問題,問題就在與如果這釘子是從棺木上取下來的加上這個符那就不得了,可以說活人也能給釘死。”劉大叔擔心的說道。
倒是我一點也不忌諱,因為劉大叔不知道我身邊的小媳婦那可是天天睡在棺材裡的主。
沒想張軍卻急忙問道:“那那小天豈不是有危險?”
劉大叔呵呵一笑補充說:“現在都是猜測,就算是真的也不是馬上就應驗的。”
張軍也舒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不過劉叔我們總不能就這麼幹等著看著小天出事吧?”
劉大叔連連點頭說道:“我正在想辦法,回去先給小章傷口處理報紮一下避免感染。之後我們看看到底那個人有什麼意圖之後再說。”
張軍也連連稱是,只是這小子走著走著突然一個轉身。我本來好好的趴在他一側的胳膊上支撐著我的身體,冷不防撲通一聲跌倒在泥巴坑裡。
拔涼拔涼的雨水瞬間奪走了我身體上僅存的一點溫度,一手擦著滿臉的泥水問道:“你搞什麼飛機?還說揹我我看你就沒安什麼好心。”
張軍一臉委屈的說:“我..我被掛著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才發現,原來路太窄加上我們並排走一個不注意張軍一側的袖子已經掛在了路旁的張牙舞爪的酸棗樹上。
小月也被這一幕逗了嘿嘿的笑了起來,只有劉大叔一邊搖頭一邊忍著笑幫張軍把袖子拿下來。
見情況如此我也只好把脾氣收了收來到村裡的衛生所清洗了一下傷口上了一點藥,就這麼拿白布裹了裹我就回來了。
有些事說怪那是真怪回到家之後風也小了雨也停了,不一會兒一輪落日又恍恍惚惚的掛在了天邊。
張軍把中午剩下沒吃完的燴菜熱了熱一人一碗端了過來。
“來來來,開飯了。都餓壞了吧?”
當然了我還是沒有說話心裡空蕩蕩的,雖說我從小沒有爸爸在身邊可是現在誰讓我又有了呢!
張軍呵呵一笑拿起一瓶白酒倒了兩小杯說道:“怎麼還在為剛才摔水坑的事生氣呢?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自罰三杯給你道歉怎麼樣?”
“沒有。”
“哦那就好,那就別看你的臭腳丫子了快吃啊?你看小月一天也沒怎麼吃東西了。”
張軍說著端起酒杯就自己灌了一口咂咂嘴自言自語的說道:“夠味!沒曾想在這田園小地還能喝到這麼好的酒。”
我哼了一聲心想怎麼交了這麼一個不靠譜的朋友,端起一邊的碗夾起一塊豆腐向小月嘴裡塞去。
當然我也確實餓了竟然聞著香噴噴的酒香忍不住的嚥了咽口水,最後我幹脆自己倒了一杯咕咚一聲灌了下去。
頓時熱辣熱辣的感覺浸滿了整個口腔我呲著牙說道:“好喝個屁!明明和假酒一樣。”
“哈哈哈哈”
突然張軍大笑起來,只是聲音卻變了變成了一個陌生人的聲音。
我發覺情況不對呼的一聲站了起來質問道:“人皮面具?你不是張軍你到底是誰?”
那人也冷哼一聲說道:“無知!什麼人皮面具?易容術你沒聽說過吧?”
“我....你....張軍被你們弄到哪裡去了?”
我頓時腦袋空白,胸口憋著一口氣就差最後爆發了。
倒是那個假張軍不慌不忙,挑釁的說道:“你以為你還能反抗嗎?”
聽後我身體不禁一顫,頓時覺得腿腳無力一下癱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