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警力比上次多,本來計劃去找文教員的,最後為了安全起見選擇了打電話。
文教員告訴我目前並沒有發現異常,我趁機問文教員,記下王康所在醫院的地址。
張軍又要了一籠包子問道:“怎麼辦,直接去?”
“不,戴陽現在一定想不到我們在悠哉的吃包子。如果我們現在去萬一是個陷阱就麻煩了。而且我覺得方子樹也一定是在這裡遇害的。”
張軍:“怎麼說?”
我組織了一下語言悄聲說道:“你看這個關鍵時刻戴陽、王康、方子樹都來京市了,所以我覺得方子樹那麼秘密前來一定不只是來看看外甥女。”
“你是說馮子樹跟他們一夥的?”
我搖頭說道:“不一定說不定是為了什麼交易,也有可能王康利用文教員威脅馮子樹。我總感覺文教員這莊婚事可能是他們一手策劃好的。”
“那會不會”
當包子鋪老闆放下包子離開後,張軍接著說:“會不會是王康想利用結婚做幌子,偷偷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也沒吃飽這幾天都沒好好吃,夾了一個包子放在嘴裡一直叫香:“老闆,給我弄兩籠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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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四籠。”
老闆應了一聲:“好嘞。”
張軍勾著眼角看著我:“你就不怕撐死!”
我咬著筷子說道:“我這叫吃著嘴裡的想著家裡的。”
張軍也夾了一個包子塞到嘴裡得意說:“我這是吃著嘴裡的,看著家裡的。”
我一拍桌子:“自己吃吧。老闆結賬。”
張軍:“咋了?生氣了?”
我站了起來一邊付錢一邊說:“你說的對,他們就是想利用婚車做幌子。”
之後我們走了出來張軍說:“小天你真不會天真的認為,我們幾個劫婚車能成功吧?”
“你傻啊!我們不會跟著他嗎?幹嘛非要攔住他呢?”我伸手攔了一輛車。
坐上去之後張軍臉突然深情了下來:“不是,我是怕有天自己掛了。就沒有機會跟你扯了。”
我突然鼻子一酸:“你沒事整這個幹啥?還嫌我壓力不夠大嗎?”
張軍呵的一聲樂了:“沒事,我就隨口一說看把你嚇的。”
.......
“這有隨便說的嗎?”
“哎呦!你輕點。我給你道歉,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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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小屋,我沖坐在墓碑旁賀婉清擺擺手說:“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