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笑眯眯的,整個人都跟著甜美了起來。
涼看得有些羞澀,他一個18歲的少年,春心還未萌動,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個姐姐好甜好美。
長期跟雄性動物住的久了,難得碰上一個這樣溫柔的姐姐,涼羞澀的低著頭,抿緊了唇。
好半天之後,這才心翼翼的問:“北姐姐家裡還有個弟弟?”
“嗯,比你還大兩歲呢,但是是個皮猴子,從到大沒少挨我的打,諾……”話一半,北羽眉眼的笑意未變,不過卻是抬頭示意了一下放在辦公桌上的紅木戒尺。
涼順著目光看過去,下一秒脊背一涼,總覺得整個人似乎都不太好了。
還特喵的有這種操作呢?
這是啥玩意啊?
這心理輔導還打人???
涼覺得自己的三觀和人生觀受到了沖擊,整個人都有些瑟瑟發抖。
卻不曾想,北羽的輕笑出聲,十分愉悅:“弟弟不聽話,多半是欠揍,我之前有過很多紅木戒尺,不過都斷在我弟弟身上了,一直到他聽話,這把才算是儲存了下來。”
涼:……
這麼社會的嗎?
求問,我還能完整的走出辦公室嗎?
原本以為是個溫柔漂亮的姐姐,可是也沒人提醒他,這骨子裡可能還是個可怕的惡魔吧?
“打著打著就聽話了?”涼不太確定的聲問了一下,眉眼戒備的看著那把戒尺。
他所有的戒備都給了戒尺,倒是讓北羽趁機搶佔了機會:“對啊,孩子不聽話,多半是欠打,打一頓就好了,不行就多打幾頓。”
還真是意外的簡單粗暴。
少年覺得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受到了沖擊,下一秒更加不確定的問道:“北姐姐,你打過隊長他們嗎?”
景城?
當然打過啊。
而且還是第一個打的呢。
不過這話可不能,沒看少年嚇得都要發抖了。
“沒有。”北羽這話的時候,心一點也不虛,反而笑眯眯的,讓涼放心不少。
大概是因為神經沒那麼緊張,又是大起大落之後,涼略微有些感嘆地道:“我倒是希望爸爸可以打我一頓。”
帶著幾分無奈,又帶著一點懷念。
話一出,涼自己都愣了。
反應過來之後,有些拘謹的低下了頭,氣息都跟著憂鬱了幾分。
“父母總是格外的疼愛自己的孩子,不到萬能不得已,總不會動手的。”看著這樣的涼,北羽緩緩開,語氣溫柔的不像話。
不是那種撩撥景城之時,骨子裡滲出來沾了蜜一樣的溫柔。
而是春風拂面,輕雨過耳,讓人心裡都跟著舒服的那種輕柔低緩。
涼的感情慢慢松動,大概是憋得太久,又一直沒有可以傾訴的人。
難得碰上溫柔又甜美的姐姐,涼也在放鬆了戒備之後,然忘記了那些想要將秘密深藏的心。
猶豫了一會兒,涼抬起頭,帶著幾分試探還有心翼翼的問道:“北姐姐,你覺得打遊戲是不務正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