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呢，”葉風問道，

託尼愣了一下，然後請教了一下，他不知道葉風所說的朋友是誰，畢竟，這個連他們偉大的頭領沙佛都要膜拜至極的人，沙佛都沒有資格做他的朋友，沙狐中誰能成為他的朋友，

誰能和神做朋友，當然只有神，

可葉風告訴他是人，在沙狐，葉風有一個朋友，一個女人，如妖一般的女人，一個已經被他遺忘的女人，

如果不是遇到了沙狐的人，他或許永遠不會問起，

“龍妖，”託尼試探著問道，沙狐中最有特點的女人就是這個人，託尼認為只有獨特的她才有資格和神王做朋友，

葉風點了點頭，託尼的表情隨即有些凝重，

“一年前沙狐的一次行動遭到了破壞，龍妖掩護隊員撤離被擒，被敵方用極其殘忍的方式處死，”

“什麼殘忍方式，”

“蛇殮，”

葉風的心凍結了一下，

蛇殮就是將一個人，扔進饑餓蟒蛇所在的坑中，

“咯吱，”這是葉風拳頭緊攥發出的聲響，一種讓一旁的託尼感到恐怖的聲響，

葉風向遺忘了過去一樣，遺忘了這個女人，

這個和自己僅僅相處了幾個月的女人，並不是自己的女人，她是自己的朋友，一個真正的朋友，

她死了，用一種很悽慘的方式，

“我們去救她已經太晚了，只找到了這個，”託尼拿出了一個東西給葉風，葉風一眼認出這是一塊緬甸玉佛，其實是挺普通的一塊玉，唯一的不普通是，這是這是他送給朋友龍妖的東西，

“有酒嗎，”葉風凝視了一會兒那東西，然後把它收起，輕聲對託尼問道，

託尼從手下人手裡拿過了一個鐵瓶威士忌，遞給了葉風，葉風拿過，仰天灌了自己幾口，然後面對南方，輕輕地將酒呈一條直線撒開，

託尼和他的僱傭兵全部整?站立，一起面向南方，

把酒祝南風，且共從容，煙火紫陌泰城東，總是當時攜手處，遊遍芳叢，

聚散苦匆匆，此恨無窮，今年花勝去年紅，可惜明年花更好，知與誰同，

朋友，一路走好，

“是什麼人做的，”葉風平靜地問道，

“鬼圖騰，”

“鬼圖騰，”葉風忽然覺得這種一個陌生的名字，

託尼道：“近三年來南洋興起的一個殺手組織，頭領身份不明，神秘莫測，成員來自世界各地，南洋人為主，”

葉風回憶了一下當日大橋上與刺殺林興南的殺手激戰的情形，他對託尼描述了那三個人，一個擅長軟骨功，一個用三稜刺的黑蝙蝠，還有一個用鷹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