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放身體徒然一頓,當初道爺說他沒有那種體質,說不定是不符合道爺那種體質,並不是說他不具備術士體質。
“顯然你說的打動了我!”張放淡淡道,淺自正也微微鬆了一口氣,轉瞬這張放的目光中又重新洩露出殺意。
“不過,我豈會用這極為渺小的機率賭上我自己的性命,你太小看我了!”
“不!師尊的澤徒標準很低的,即便你沒有這種體質,也可以成為他的弟子,擁有強大的實力!”淺自正終於慌了,他最怕這種油鹽不進的死腦筋。
“到時師尊稍微改造一下你的身體,擁有強大的力量也並非沒有可能!”
“是嗎?強大的力量!”張放冷笑,術士他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封刀曾經說過,有些術士就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那為何你不曾改造身體獲得強大實力,還是如同螻蟻一般弱小,強大的力量,真是可笑!”張放諷刺道:“我可不想淪為他的材料,成為任人擺弄的小白鼠!”
“你....”淺自正指著張放說不出話來。
張放將淺自正手裡的極煞元陰瓶搶了過來,又在淺自正的胸膛出搜出一張羊皮卷以及白色藥瓶。
他也沒有多看,一併收藏起來!
“你這等連生母也可殺的畜生,我還留你何用!”張放一指快速點出,頓時淺自正的胸膛出現一個血窟窿。
指鋒犀利的金剛大力指直接將淺自正的心臟洞穿,手指撤出之際,指甲縫裡還帶著猩紅的心臟碎片。
“噗!”
淺自正嘴中噴出一口濃血,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他捂住血流不止的胸口,張開嘴艱難說道:“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一定會死的,師尊他一定會為我報仇的!”
他的面目猙獰扭曲,鮮血已經將他的口齒染紅,看上去相當血腥猙獰。
淺自正的威脅對張放沒用,這等垂死掙扎的狠話是個人都會說,當不得真。
“喔,對了!”張放忽然想到了什麼,沒有急著殺淺自正,雖然他已經活不成了。
“記得當初我身上不知道怎的,留下了一道邪惡氣息,若非道爺替我將它洗除,怕是會有很大的麻煩!”張放沉吟道,覺得如此殺了淺自正有些不妥。
淺自正畢竟與術士有關,術士都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手段,說不定會在淺自正的身上會留下一些氣息烙印。
張放扭頭看去,指著黑衣的趙良說道:“你...過來,殺了他!”
趙良是淺自正唯一還沒死的手下,此時他的身上還染著猩紅的血漿,身上掛彩也多。
“大人我...”趙良哆嗦了一下,淺自正可是他的堂主,而且還是副幫主淺躍生之孫,他可沒有膽子殺害。
“快點,殺了他我放你走!”張放目中寒光乍現,趙良掙扎一會兒,提著刀走了過來。
在這種情況下,什麼都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
“哈哈!”淺自正跪在地上狂笑著,大量失血臉色顯得極為蒼白。
“你一定會後悔的,一定會後悔的!”淺自正一臉怨毒地看著張放,張放閃在一邊,對他的威脅充耳不聞。
“對不住了,堂主,屬下也是迫於無奈,希望你泉下有知,記得冤有頭債有主!”趙良看著淺自正,舉起刀默默閉上了眼。
一刀落下,鮮血迸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