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你又是誰?”
他兇我,我以同樣的顏色朝他兇了回去。
我這個人為人處事,向來遵守著一個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一來就兇我,若是我給他還回去,那就是多對不起他了。
“你說我又會是誰?”
聽話聽音,當他第二句話出口,我已經判斷出他就是眼前這個女人的丈夫。
“你是誰與我相關嗎?”
“她——”他忽然抬起手指著鬼音一字一頓的說,“就是我的老婆,你說我與你相關嗎?”
他一句話,就坐實了我勾引他老婆的罪。
但我並沒有與人了狡辯。
有些話說一千遍,還不如自己保持沉默有反擊力。
他見我不說話了,兩隻眼睛就冒出了火來。
“你心虛了不敢說話了……”
“我心虛什麼呀?”
勾引這種字眼,我不想從我的嘴巴里說出來。再說了,我和她也只偶遇,根本就談不上勾引,若說勾引,也是她勾引我,而不是我勾引她。
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要殺我,直接動手得了,又何必轉彎打角的一點都不爽性!
“你勾引我的老婆。”
“我——”我並沒有暴怒,而是用手指著我自己的鼻子,鎮定異常的反問他,“勾引你的老婆?”
“對,就是你。”
他的話中包含著憤怒的炸彈,只要我稍不留意,就會引爆。我不怕引爆他,但我不想由我引爆,我想要他自爆,因為——
他本身就是個按捺不住的鬼。
一個沒有多少內涵的鬼。
一個修為並不深奧的鬼。
一個裝逼都裝不像的鬼。
準確定位——他就是個傻鬼,一個蠢得屙牛尿的爛鬼!
所以,我暴了句粗口:“是我你敢咬的屌麼?”
“你勾引我女人你還有理了,我——”
就在他動手打我前一秒,鬼音猝然捉住了他的大手,厲聲喝道:“牛蛋,冷靜一點好不好?我和他才碰到,你一來就動不動說他勾引人家,你有點出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