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開父親也知道兒子如今結交的人不是大富就是大貴之人,想來這位道長也肯定不簡單,所以讓季開趕緊上去陪著。
季開上了三樓後,安保隊員也送來了許多的菜,桌上還放了兩瓶白酒。
老道士估計很久沒有用過飯菜了,眼神有些不敢直視那些冒著響起的菜餚。
“讓老修行久等了,來,先吃,我給老修行倒上酒。您應該不禁葷食之類的吧?”季開殷勤地說道。
“呵呵,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屬於道教哪個派的,反正一直就沒有理過這些,酒肉都可以的。”老道士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就好,我也不喜歡非得吃什麼素菜,我什麼都吃,來先吃點熱菜,填一填胃,然後再喝點這個茅臺酒。”季開擔心道人不好意思,自己先動筷吃著。
老道士見季開也吃上了,自己也沒客氣,雖然吃的有些快,但是偏偏很有風度的樣子。
好一會後,老道士這才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旁邊的紙巾擦拭一下嘴角,這才端起酒杯說道:
“慚愧啊,好幾十年沒吃的這麼痛快了。以前是沒得什麼好東西吃,後來是不好意思大吃大喝,得裝高人。可真是憋苦我了!70多年了啊,好不容易才能痛痛快快的吃上這麼一頓。”
說完,將杯中的酒一幹而盡。季開趕緊又給斟上酒,然後向下面的安保人員招呼再送點酒菜上來。等又送來不少熱菜,然後撤下空盤子之後,季開這才問道:
“老修行,以前在燕京哪裡修行啊?照說燕京那地方可是龍興之地,再怎麼著也不缺少這點吃喝的吧?”
“嗨,還不是當年被你們稱做太祖的那個人給忽悠住了,我不就是當年救他的時候不小心露了那麼兩手嘛。非得跟我說什麼,雖然國家建立起來了,但是他又擔心會被一些野心家利用邪門外道的手段給奪取政權。
看我為人心軟,哄著說要我幫忙照看一下,那位當初首位二長老剛好又是我當年認識的一個朋友的徒子徒孫,也是向我說什麼灣灣那邊還不死心,加上美國什麼的一心想要破壞這個國家。請我看在華夏老百姓的份上留下來,不要再讓更多的人死去了。”
老道士嘮嘮叨叨地說著,又是一口喝掉二兩白酒,季開繼續給倒上,然後勸說繼續吃菜。
老道士摸了摸肚子,嘆了口氣,然後繼續吃著,沒再繼續說下去。
季開這心啊,就跟看小說看到關鍵時刻,斷更了一樣,心裡被貓抓似的,趕緊催更啊!哦,不,趕緊問道:
“那後來呢,後來又怎麼樣了?”
老道士可能是吃的差不多了,這才放下筷子,繼續說道:
“後來啊,後來果真是來了些邪門外道的家夥,想來刺殺太祖他們,搞點破壞什麼的,不過都被我給收拾了。我見這麼下去也不行啊,這要是他們下去後,再出點什麼差錯怎麼辦?
我就跟太祖說,雖然如今是新華夏,也沒有什麼皇帝的了,但是他畢竟算是一代開國之君。身上有天地認可的人道力量在身,只要他在某個特定時間站在ta門樓上,拿起我給他煉制的一把鐵掃把,向天空揮舞幾下,藉助全華夏彙集到他身上的人道之力,然後就可以讓那些個邪門外道的東西都沒有存在的基礎環境。”
好像是回想到了什麼,老道士又喝掉酒,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這才說道:
“誰知道,後來的情況出乎我所預料啊!也不知道這天地是怎麼回事,太祖按我說的那麼做了後,居然爆發出了那麼大的威力。不僅一些鬼神精怪的灰飛煙滅,就連我自己因為好奇,魂魄出體觀看的時候,都受到了國運金龍和人道力量的絞殺。
幸虧我站在他旁邊,而且反應快,要不然估計早就死無全屍了。後來不得不留在紫光閣的地下基地裡,靠著太祖人道力量的保護,慢慢療傷恢複。
太祖見我因此受了重創,而且國內也再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出現了,於是封我做了護國真人。再後來,我因為一直療傷,上面的事也沒多管。
只是後來軍中一位將領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不知道從哪找來的怪道士,沒有遭到人道力量和國運金龍的傷害,靠著一個稀奇古怪的邪惡法器妄圖讓太祖歸天,好自己坐上那個位置。幸好我當時就在紫光閣下面,發現後立即將太祖保護起來,並將那個怪道士擊殺掉。那位將領見事情敗露,匆忙出逃。
太祖又請我一定不能放其離開,不然估計後面會産生什麼動蕩。我不得不用當年在外遊蕩的時候找到的一個法器,讓它千裡追擊將那架載著那位將領的飛機給擊落下來。就是可惜那件法器,最後也損壞沒用了。
等太宗上位的時候,鄰國政變解體,以西方國家為首組成的一隻黑暗勢力妄圖讓華夏發生混亂後發生政變,跑到燕京來,四處煽風點火的,還想到中海去搗亂。我在太宗的請求下,不得不再次對抗那些人,結果除了逃出幾個人之外,其餘的都被我殺掉了。”
季開聽的也熱血沸騰,替老道長斟滿酒杯後,疑惑地問道:
“那按你所說,你這是與國有功啊,怎麼連好點的飯菜都吃不上了。我們國家再窮,也不至於虧待你啊?”
老道士羞紅著臉說道:
“當年建國的時候,國家本來就窮,哪有什麼多餘的錢財供我吃喝啊!等到了太宗執政,好不容易經濟情況好轉了,可原本照顧我生活的那幫人早就不知道換了幾批了。別人一打聽,原來老道平時都是粗茶淡飯的,想到道家的一些規矩,他們還以為我是吃素食的,後來不停地給我換著花樣弄來,雖然味道很好,但一直吃素,更別提酒了。我又不好直接解釋,一氣之下都連房門都不出去,就待在裡面清修,總算是把當年的傷給養好了,順便還給燕京佈置上一個九龍護國大陣,不然我到現在都還不好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