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妘掙脫開他,看向夜郴,甩出了摺扇。
夜郴本來還瞠目結舌望著突然冒出的人,感受到自己體內多了一股力量,隨後他緊握劍的手臂也漸漸失去了力量。
他大驚失色看向楚妘,本想咒罵一聲,但想起他還要拜她為師就暫時妥協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
沒有法力的夜郴很快就被士兵們抓住,他的手被摁在身後,頑強仰著腦袋看向楚妘,很是不解和生氣。
董好棟見形勢大好,大聲呼道:“來人,將賊人拉入大牢!”
“是!”
不給夜郴再詢問的機會,士兵們已經將他拖走。
景馭將楚妘的摺扇收回,遞給她時,手輕輕捏了捏她的手腕,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阿妘,我雖然沒你能打,但我可以做你身後的男子。”
楚妘:“……”
大可不必。
她不需要這麼如花似玉的賢內助。
董好棟轉身走兩步至楚妘和景馭跟前,伸手作輯,輕彎腰低頭:“我乃將軍府董好棟,多謝兩位公子出手相助,不知兩位公子的姓名是?”
楚妘:“隨手之舉,不必言謝。董將軍叫我楚雲便好。”
比寒月還要高冷的景馭簡單掃了董好棟一眼,斂了斂眼神,“景風。”
楚妘歪頭看向景馭,“?”
景風是個什麼玩意?我還風景呢。
董好棟熱情蓬勃,豪邁直爽,對他們說:“看楚兄、景兄不像是長安人,兩位是來此遊玩的嗎?”
楚妘看到了他眼眸裡若隱若現的警惕性。
現在各國動盪不安,大戰即將告急,再加上楚妘和景馭身手不錯,董好棟會心存疑慮,懷疑他們兩個是敵國派來試探情況的,實屬正常。
楚妘:“我們是文城人,今日只是路過,改日便離開。”
董好棟:“如此,不知能否請楚兄和景兄到我府中一坐,今天夜色也晚了。”
楚妘拒絕態度很明顯,董好棟又繼續說:“今日兩位公子幫了我如此大的忙,肯定是要酬謝,稟告陛下,為二位美言的。”
無外乎,升官發財在此一舉。
楚妘不在乎升官發財,畢竟以她的能力,想升官發財根本輪不到別人來提拔。
但考慮到夜郴還在大牢裡,她也只能暫時同意了。
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