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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9)

出獄後,趙書何寫了很多劇,也拍了很多劇。他的作品中永遠有一個像天使一樣的女生,溫暖,善良,明亮,美好。

就像一個色彩絢爛的夢,在黑夜中毫無預兆的到來,又在晨曦中悄然離去。唯餘做夢人心神激蕩,悵然若失。

他的後半生就如同安樂所願那般,活的坦蕩,有理想,有堅持。

白發蒼蒼之時,他在病床上,低不可察的念:“安安,這個世界真的,特別美好。”

不知不覺間,安樂低著頭,淚水大顆大顆的落下,在她的絲綢睡衣上暈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跡。

這種哭泣沒有聲音,只有悲涼。

門口轉動,水晶燈被開啟,一陣熟悉的嗓音傳來,帶著焦急:“安安,你怎麼了?”

安樂抬起紅腫的眼睛,終於控制不住自己,撲到來人懷中:“大哥,我好想你,好想你。”

安銘溫柔的撫摸安樂的頭發:“有事就和大哥說,不要憋在心裡。”

安樂:“系統,我可以和大哥說出你的存在嗎?”

系統:“不可以,關於這些事你都不能說。”

安樂失望極了:“大哥,我只是做了一個噩夢,在夢中,我失去了一個自己很重要的人。”

安銘親親她的額頭:“只是一個夢而已,睡吧,我在床邊守著你,一直守著你。”

☆、陰鬱狠毒真太監如花似玉小宮女

睡醒之後,安樂發現自己縮水了,大約回到了12歲時的模樣。

系統:“加上上次沒用完的積分,你還有25個積分,安樂。要換個什麼東西嗎?”

因為上個世界不好的結局,她有些消極怠工。安樂縮回被窩,明明沒有睡意,但是就是不想起床:“不想,你不要打擾我,系統。”

一個老婆子從外面進來,直接掀開安樂的被子:“你這死丫頭,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快點起來打豬草。從小就又懶又饞,多大的人了,還搶弟弟的東西吃,今天要是讓我再看見你哄弟弟,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安樂被一串密集的聲音弄的腦袋疼,趴在被面上,不聲不響、

外面又進來了一個婦人,她心疼的將安樂攬在懷中:“娘,樂兒年紀小,知道些什麼,而且是平兒給她吃的。”

老婆子一聽反駁,就像被馬蜂蟄了屁股似的,連忙讓人滾出去打豬草。

婦人給安樂穿上衣服,從外面拿了一個背篼給她,小聲的說:“早飯在裡面,吃了再回來,知道嗎,樂兒?”

安樂點頭,揹著背篼就離開了家門。

至於要到哪裡去弄豬草,這個她還真不知道。所以隨意找了一個小山坡,就開啟了背篼裡用布包裹著的飯團。

飯團還是溫熱的,吃著卻糙的很,不知道混了些什麼,沒滋沒味。安樂硬著頭皮啃了兩口,就將它原封不動的放回了布包。

“系統,我能不能用積分換些吃的?”

系統:“不可以,我是系統,又不是保姆,怎麼可能什麼都有。”

哼,有事的時候跑的比誰都快,現在卻又不是保姆了。

在山腳坐了半天,一個黑小夥兒揮著手,驚喜的喊著:“安安,安安,你怎麼一個人就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

安樂神情冷淡,偏過頭不太想理人。那黑小夥扭扭捏捏的湊過來:“是不是你奶奶又叫你幹活了,別氣,我幫你做,行不行?”

有人送上門幫忙,沒有推出去的道理。安樂將背簍中的布包拿出來後,對他說:“我不佔你便宜,過幾天給你工錢。”

小夥子低著頭嘿嘿的笑:“我不要錢,你就坐在這兒等著吧。”

沒坐一會兒,黑小夥帶回來滿滿一背篼的草,裡面還有當季的野果,小小一個,不知道是什麼。

安樂好奇的吃了一個,汁水在口中炸開,又酸又澀,這滋味真是難以言喻。

好不容易讓嘴巴裡的味道消散,安樂也不想在外面喂蚊子,就收拾收拾準備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