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再要一紮生啤。”
瑪奇瑪平靜地飲下又一大杯生啤,向服務員招呼道。
“話說那個接吻,是什麼意思?”
瑪奇瑪看著已經醉得橫七豎八躺倒一地的眾人,隨口問道。電次猛然流下心虛的冷汗,暗道現在只能暫時岔開話題,奮力舉起筷子邀功道:
“瑪奇瑪小姐!我啊!撿到了槍之惡魔的那啥了哦!”
“嗯。聽說了。電次君真棒。”
早川秋介面道:
“之前都沒有這麼快就出現擁有肉片的惡魔。而且這次盯上電次的惡魔也是。最近惡魔們的動向都很怪。”
早川秋一向剋制,沒怎麼喝酒,還保持著清醒。說著,他無奈地看向醉倒在一旁的姬野。
這傢伙,明明揹負著灌醉瑪奇瑪小姐和香織小姐的任務,卻自顧自地醉倒了!早川秋面色沒什麼變化,心裡大加鄙視。
再看向瑪奇瑪時,她的臉色卻淺白一如往昔,根本看不出要醉的跡象。無奈之下,早川秋一咬牙,直接問道:
“瑪奇瑪小姐是不是知道電次什麼……”
瑪奇瑪放下酒杯,似乎陷入了沉思——不過也僅僅是一會兒而已,緊接著又端了起來。
“能喝過我,就告訴你。”
瑪奇瑪頗為孩子氣地說道。
早川秋的額頭上流下幾滴冷汗,默默道:
“不好意思,兩紮生啤……”
姬野在迷迷糊糊中舉著手嚷道:
“啊哈哈哈算我一個~生啤再一紮!”
“馬肉刺身!幹炸貨!馬肉刺身!”
“咦?”
瑪奇瑪微笑著灌下一大口,視線突然轉到一旁不聲不響地坐著的紀楊身上。他的桌子上已經堆了不下七八個酒杯,但臉上仍無醉態。
透過與本體之間的聯絡,他啤酒剛喝下去,就被暴食之惡魔的能力轉化為能量儲存起來,自然不會醉。東京的啤酒有一股新鮮利落的乾爽感,啤酒花麥香濃郁,別有一番風味。
“看不出來,香織似乎酒量很好啊。”
瑪奇瑪輕歪著頭打趣道,並準確地叫出了紀楊的名字。紀楊和她明明沒見過幾面,但她叫的時候卻毫不遲疑,而且似乎對任何人都是如此。
早川秋宛若看到了救星,急忙叫紀楊過來:
“瑪奇瑪小姐看起來今天興致正好,就拜託給你了!”
瑪奇瑪興味盎然地盯著紀楊的臉看,目光別有用意地在姬野親出來的痕跡上停留,似笑非笑地像是在揶揄一般。
紀楊倒是昂然挺胸,毫無瑟縮之態。兩人對視一眼,幾乎同時端起酒杯。
“慢著。”
正當紀楊的嘴唇差點碰到杯沿之際,瑪奇瑪突然叫停。
“怎麼了?”
瑪奇瑪環視一圈,見桌子上的飯菜已經吃的差不多,提議道:
“光喝酒卻沒有配酒之物,未免有些無趣。不如我們做個助興遊戲?”
“什麼遊戲?”
“我記得荒井君生前愛好緋句。逝者如斯,不如我們行令飲酒,輪流做緋句,負者罰酒。一來可以活躍氣氛,二來也可慰荒井君之心,以他最愛的東西為他送行。如何?”
紀楊還未回答,便聽得旁邊帕瓦的大嗓門嘹亮地響起來:
“好!飛具什麼的,本大爺不在話下!儘管放馬過來吧!”
紀楊苦笑,也只得答應。見此,早川秋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