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蕭祈淵要去公司,似乎是發上了什麼事,一路上電話不停地響,前兩次他還會拿出來看看,後來就直接關了機。
喬晚心巴不得他趕緊走,下了車,拿著包頭也沒回的就進了門。
傭人從廚房裡迎上來問好的時候,她聽到車子啟動的聲音悅。
大概是蕭祈淵走了。
撂下手裡的包,剛坐下,傭人就端著一碗雞湯出來:“太太,這是蕭少爺特意吩咐給您準備的,您趁熱喝吧?”
吃飯的時候,蕭祈淵說回家讓她和雞湯,補血的,這件事他一點也不含糊,這才剛到家,湯就送了上來。
可她才吃過午飯,尤其是李叔特意買了她愛吃的菜,她捨不得負了爺爺和李叔的好意就多吃了點。
現在,這麼一碗湯是怎麼也喝不下了,可傭人顯然是受了蕭祈淵的指示在,在這看著她喝呢。
端起湯碗抿了一口,晚心看了一眼傭人問道:“珍嬸,你剛才叫蕭祈淵少爺,是以前伺候過他嗎?攙”
像蕭祈淵這般年紀又接了婚的男人,應該是稱他蕭先生才對啊。
家裡的傭人明顯是照顧過他的,所以叫他蕭少爺不為奇怪,但為什麼這個珍嬸也……
“不是的太太。”珍嬸小聲解釋道:“我聽人說想公子不喜歡人家叫他先生,所以才跟著改口的。”
晚心低頭喝著碗裡的湯,回想起來,好像記憶裡真的沒聽到過誰稱呼他蕭先生的,雖然這個稱呼更符合他這的年齡和氣質。
傭人看著她一點點將雞湯喝下去,才完成任務般笑和收回碗,笑道:“那太太你好好休息,我去把樓上的房間整理一下,剛才搬東西弄得一團糟,我都還沒來得及收拾呢!”她說著又急忙轉身去廚房洗碗,剛走了兩步想起什麼似的轉身:“太太,那房間空出來了,還做客房嗎?”
極力就他和蕭祈淵兩個人,樓上只需要一個主臥和他的書房就可以了,剩下的房間都是空下來做客房用的,晚心不知道她為什這麼問,還是抬頭看了看他說的那個房間。
離主臥最遠角落的那間房,上次她擰門的時候是鎖著的,蕭祈淵當時……還有點緊張來著的。
總之高的挺神秘的,也不知道里面裝的什麼不能見人的東西!
“那就空著吧!”
“哦,知道了太太。”傭人一邊往廚房走一邊嘴裡還在唸叨:“空著也好,我看那房間光線也不好跟放置雜物似的,那麼兩個大男人扛了好幾個箱子出來,也不知道裝的什麼……”
人到了廚房,聲音漸漸就聽不到了,喬晚心擰著眉頭若有所思的看著樓上房間深色的門。
那裡面究竟放了什麼東西,連傭人都注意到了。
總裁辦公室裡,蕭祈淵放下手裡的黑色手機,勾唇,嘴角漸漸扯出冷漠的弧度,冷聲道:“找人摸摸底!”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陸淮之大大咧咧的倒在沙發上,沒聽明白:“摸摸誰的底?喬晚心?”一下坐了起來:“特麼,蕭祈淵你這還電話監視著她,還要勞資查什麼?”
蕭祈淵:“……”
媽的!怪不得的人家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他當初是眼瞎了跟這麼個又蠢又笨的東西做了兄弟麼?
抬眸鄙夷的斜睨了她一眼,聲線冷淡的提醒:“保姆有問題!”
那個保姆在藉機故意把晚心的注意力引到那個房間上去,最後多嘴的幾句就是要讓他的小女人心存懷疑。
難怪,那背後的人跟消失了似的查不到一絲蹤跡,原來是早就布好了局!
“有問題?”陸淮之想了想:“你說你家的保姆?我怎麼沒聽出有什麼不對啊?”
蕭祈淵抬眸,淡淡嘲諷:“蠢笨還需要理由?”
“特麼!”這句陸淮之聽懂了,怒目反問:“你在罵勞資?”
蕭祈淵起身端著咖啡優雅的品了一口,挑了挑眉這難道不是很明顯?
沉默了一會兒,一小杯咖啡見底,陸淮之見男人轉身才淡淡開口問道:“祈淵,你把那些東西放哪了?”
那些東西對他的重要性,他知道,丟掉扔掉或燒了不太可能,最大的可能是轉移了地方。
“另一別墅裡。”
“特麼!我就知道!”可知道是一回事,聽他說出來有事另外一回事:“祈淵,你難道打算守著那些東西過一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