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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三 庸醫

濨德殿裡,秦沐白一連半月來,都在濨德殿裡忙著與朝臣們商議與南唐爭端的事。

這一日早上,秦沐白照料五更剛過便起身洗漱,可不知怎的,突然覺著右側耳背處,那塊自小就有的胎記不可控制的奇癢不止,忙命太醫將泡製的“消痺散”擦了上去。

可至早膳時間,依然未見緩解,反而更癢的難以忍受了。

“微臣該死,微臣治不好皇上的病症,請皇上治微臣的罪。”

張太醫在濨德殿內,給秦沐白診治了大半個早上,秦沐白的病症依然未見任何起色,驚慌的撲地跪地請罪。

“宣李太醫來給朕瞧瞧。”

秦沐白躺於軟塌裡,雖然極力控制,但還是忍不住不時伸手抓撓,此時的右邊耳背,已紅腫不堪。

“皇上,李太醫在殿外候著,沒有皇上的命,他不敢擅自進來而已,李太醫在診治疑難雜症方面頗有成就,奴才想李太醫定會治理好皇上的病症的。”

“李太醫,你看了有什麼發現?朕這耳背的奇癢是怎麼回事,能治嗎?”

李太醫給秦沐白請安後,便開始仔細察看秦沐白耳背的紅腫胎記,沉吟不語,思忖片刻,便將今日新研製的“去邪湯”端來給秦沐白吃了下去。

一時間,眾人都侍候在偏殿內,單等著秦沐白的康復。

“皇上,外面有一老者求見。”

文公公突然神色慌張的進來,躬著身子低聲稟著。

“什麼老者?”

剛吃完李太醫躺下歇息的秦沐白,心裡一驚,忽地起身。

“皇上請恕罪,是一名身著破敗衣衫、白鬍子、手執佛塵的老者。”

文公公見秦沐白神色不對,唬的忙跪地磕頭。

“既然求見,就宣他進來吧!”

秦沐白也著實覺得今日之事有些蹊蹺,一向身子強壯的自己,今日突然患此病症。

“白兒,老夫終於尋著你了。”

老者進入殿內,直接喚秦沐白小名,也不參拜,只瞪大著迥然有神的雙眼,盯著秦慕白看,弄得眾人一頭霧水。

文公公見老者並懂得宮中規矩,忍不住想發火,秦沐白卻對跟前這個奇怪的老者饒有興致,文公公只得心中的慍怒壓下,繼而又退至殿外。

“哦?前輩莫非認得朕?”

秦沐白努力在腦海裡搜尋,雖然覺著眼前這行為怪誕的老者有幾分眼熟,但一時卻回憶不起來。

“或許是在夢裡見過吧!”

直了直身子,秦沐白將頭一甩,企圖想剛剛紛亂的心緒甩開去。

“請問前輩尊姓大名,何方人氏,今日突然來到朕的濨德殿裡,所為何事?”

老者沒有如常人那樣跪地參拜,說話蹊蹺,秦沐白卻並未生氣,而是含笑看著站於跟前的老者。

“老夫無名無姓,居無定所,四海為家。”

老者瘦骨嶙峋的手捻了攆瑩白勝雪的鬍鬚,繼續瞪大著眼睛,一瞬不瞬盯著秦沐白看,清癯的臉上,漸漸露出欣慰的笑容來。

“哦?前輩倒是逍遙自在之人。”

“今日偶而從汴京城路過,突然聞得天子腳下,有一股濁氣,心想準是白兒你身子有恙。”

秦沐白不由一震。

心中暗自思忖,眼前老者果然不是普通之人,自己身處深宮裡,身子的細微抱恙,竟然被他察覺。

“那老者說,朕的身子要怎麼才能診治的好?”

老者一抬眼便撇見了躬著身子站於一旁的張太醫及李太醫,立即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幸而老夫趕巧兒從汴京路過,要不然這庸醫真會誤了白兒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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