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摩出去後,森西用手機到處拍照,見什麼拍什麼。
王燈明不知道她什麼意思,凳子桌子你也拍,幹啥這是?
森西回答:“我想,我能不能拍到什麼可怕惡魔出來,我好好拍拍。”
王燈明笑話她:“就你這樣,也能拍到惡魔?果然是胸大沒腦。”
森西停止了拍攝,毫不客氣的還擊:“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你是我見過的最奇葩,最不靠譜的警察,豬腦。”
兩人很少這樣幹架的,王燈明聽她罵自己豬腦,兩隻手互相摩擦了一下,搞出一副賤樣。
“你敢說我是豬腦,等下惡魔來了,你自己去跟惡魔戰鬥吧。”
森西伸出手。
“什麼?”
“槍。”
“那好吧,給你。”
森西接過槍,對準燈泡瞄了瞄,說道:“我聽說,有種惡魔是從燈火中跑出來的,有這種事嗎?”
“你說的火神,不是惡魔,洗洗睡吧,美女。”
其實,森西在賓館早就洗好澡,她知道這是警長看不起女人的含義,將手槍放下,說道:“我有個問題,教堂就這麼大,能隱藏什麼樣的惡魔?”
“這個,這個嘛....’
王燈明正坐在床上修理指甲。
他將指甲剪放下。
“我們兔子國很多鬼故事,想不想聽聽?”
森西嗤笑:“你是想檢驗我的膽量嗎?”
“那好,我們就說說黃大仙的故事,我懷疑教堂內的鬧鬼就是黃大仙整出來的...'
其實,王燈明也是個很棒的說書人,說相聲也行,絕對能靠嘴皮子吃飯,就是入錯行,當了警察。
他今晚閒著無事,就是想嚇嚇森西,逗她玩玩。
森西剛開始還鎮定自如,一副你怎麼說,都嚇不著我的膽色。
但隨著後邊,王燈明的陰深深的誇張講述,配以表情,細節,還有現實中的例項,森西不由得東張西望。
王燈明講鬼故事的時候,是坐在床上,森西是躺在被窩裡的,聽著,聽著,森西提議:親愛的,躺在我身邊,再繼續你的表演吧。’